按著他的意思,這數(shù)千人的合州新軍,原本就是用來迷惑魚集關(guān)的,即便都戰(zhàn)死了,損失也不算大。
“監(jiān)軍營!”
合州的軍陣中,組建的監(jiān)軍營騎著戰(zhàn)馬,手握長刀,催促著前方的新軍方陣,不要命地壓向魚集關(guān)。
第一回合的廝殺,正式拉開了序幕。
魚集關(guān)的城頭上,周童同樣抽刀出鞘,臉龐間沒有任何的懼怕。
“諸位西蜀袍澤,與我一同守城!”
“殺!”
居高臨下,漫天的飛矢齊齊拋落,只近了些的合州新軍,瞬間被射殺百多人。
“將投石車推過來!”周童冷著聲音。
在李軍師趕來之前,整座魚集關(guān)不容有失。雖然想不通那位張敖,為何執(zhí)意要分軍,但此時已經(jīng)顧不得多想,死守才是最緊要的。
魚集關(guān)的側(cè)方。
帶著萬人大軍的張敖,在李鋒看不到的角度,露出了得逞的笑容。若這位李柳的族弟,是個悍勇之人倒還好說,但這一路來看,分明是個戰(zhàn)場鍍金的小弱將,根本無足輕重。
再者說,如李鋒這號的人物,在以前他聞所未聞,幾乎沒有疑問,便是一個無名小卒子。
“李副將,如今到了山路,魚集關(guān)也開始守城了。”張敖笑道。
“張將軍英明神武,此番我跟著張將軍,定能立下一份大功,報與我的族兄?!?
張敖聽得心底冷笑。
大功?確實是大功,只可惜是合州的大功!凌師之計甚妙,在南海五州的西蜀,要徹底完蛋了。
魚集關(guān),還有交州那邊,李柳雖有些本事,但又如何能防得??!
若是有一日凌師要在南海五州建朝……他豈非要作兵馬大元帥了?
約莫是過于激動,以至于騎著馬的張敖,身子都有些微顫起來。
“全力行軍——”
……
“近交州海岸了,已經(jīng)近岸了!”
另一邊,在聽得麾下斥候的情報后,片倉虎也瞬間狂喜起來。如凌師之計,并沒有任何的問題,眼看著就要靠岸,就要殺入交州了。
“稟報將軍,交州海岸放手稀疏,李柳調(diào)走了大部分的交州兵,海岸駐防的敵軍,不過二三千人!”
“哈哈哈,任這些中原人如何也想不到,我鬼臉卒是天降神軍,一下子就殺到了交州。那位李柳,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!”
“傳我軍令,若靠了海岸,便立即沖入交州,我等務(wù)必鬧出一番動靜,攻入交州王宮,使整個中原的南海五州,陷入恐慌不安之中!”
吹著海風,片倉虎仰頭狂嘯。
“吼!”
在片倉虎周圍,諸多的鬼臉卒也紛紛叫囂起來。仿佛面前的交州,便如一只軟柿子,隨時可以揉爛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