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也行。"葉清清特別好說話,"那我們再重新立一張字據(jù),護(hù)國公府打算幾年給我,每天給多少,利息又是多少,還是寫清楚的好。"
蕭王妃都聽呆了。
"你別太過分!"蕭王妃怒道。
葉清清無辜,"我哪里過分了王妃說護(hù)國公府一時拿不出錢,我理解也接受。重新立個字據(jù)過分嗎總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拖著。"
蕭王妃深吸一口氣。忍住發(fā)火的沖動,"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,杜康閣酒水會有問題,都是你做的手腳吧護(hù)國公府為此,已經(jīng)貼進(jìn)去了大把銀子。"
"你別太得寸進(jìn)尺!這五萬兩還你,剩下的十五萬兩免談,此事咱們就算兩清了。"
葉清清只覺好笑,兩清蕭王妃上下嘴皮一碰,就想把十五萬兩給兩清了,當(dāng)她一字千金呢。
"王妃的話我不太明白。杜康閣自己售賣假酒,多行不義,造成如今的結(jié)果。與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"葉清清才不會承認(rèn)。
"你別裝傻!"蕭王妃恨聲道:"你敢對天發(fā)誓,配方不是你弄的鬼嗎"
葉清清挑眉,"凡事都要講證據(jù)。王妃這可算是污蔑了。"
見她油鹽不進(jìn),蕭王妃氣的要死。想甩身就走,可那十五萬兩,就算護(hù)國公府能拿的出,是絕對不愿意賠的。
蕭王妃指甲掐進(jìn)掌心,滲出血跡來,她一眨不眨的盯著葉清清,"你難道非要我給你下跪不成!"
她說著,雙膝彎曲,朝著葉清清的方向竟是要跪下。
兩人在屋子里說話,門并沒有關(guān),外頭伺候的人雖聽不見里面說話的內(nèi)容,可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形。
蕭王妃頂著葉清清嫡母的名頭,逼的嫡母給自己下跪,葉清清縱是再有理,也少不得被人戳著背脊罵兩句不孝。
連帶著葉清清生的孩子,名譽(yù)都會受損。
這是一招殺手锏,不到走投無路,蕭王妃絕不會用。天知道她下定了多大的決心,才能彎下這雙膝蓋。她篤定了葉清清會避開,不敢受她這一禮。
可葉清清卻像是被嚇住了一般,呆呆的坐在椅子上,沒有半分移動。只那眼中明晃晃的嘲弄,讓蕭王妃知道,她是故意的。
蕭王妃本就沒打算真跪,這下是裝也裝不下去了。猛然起身,盯著葉清清的雙眸中,簡直能噴出火來。
葉清清目光冷冽的與她對視。
蕭王妃賭她會躲,她更清楚,以蕭王妃的高傲,能真向自己下跪才有鬼。
蕭王妃再也呆不下去,惱恨的一甩袖子,怒氣沖沖離開了映月居。臨走時,還帶走了那五萬兩的銀票。
葉清清端起茶,悠哉悠哉喝了一口,對荔枝道:"把那字據(jù)拿來。"
荔枝麻溜從一個收的極為隱蔽的盒子里,取出字據(jù),遞給葉清清。葉清清接過看了兩眼,又還給她,"讓熊大把這送去給相公,就說護(hù)國公府想要耍賴。相公知道該怎么辦。"
荔枝摟好字據(jù),屁顛顛往外跑。
接下來,葉清清等了兩天,蕭王妃沒再找過她,護(hù)國公府也沒人來還她銀子??催@架勢,真是要將耍賴進(jìn)行到底了。
葉清清一點也不著急。
這一日,早朝結(jié)束,皇上留下了護(hù)國公說話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