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沓著疲憊的身軀,走入晨曦。
還能呼吸,我居然還能呼吸。
佇立在桌前,竟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。
可桌上的水壺離我那么近,卻又那么遠(yuǎn)。
我想將它抬起,無奈它重似千斤!
春意入眠簫聲起,心蒙蒙,淚凄凄。
芳華相爭色欲滴,幽幽暗香,葉落成泥。
笑靨已隨云雨去,我自驀然回首,那是煉獄…煉獄!
......
“陸明!陸明!你快醒醒,你別嚇唬我們啊!”
劇烈地?fù)u晃使得我蘇醒過來。
但我不愿睜開眼,只想就這么死了拉到。
她們幾個這兩天對我輪番進(jìn)攻,怎一慘字了得?
誰說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?
我只能告訴他,撐死比他娘的餓死還要難受百倍!
即便如此,我也架不住她們幾個在我身邊一直“叫魂”。
估摸著只有白姐看出來我在裝暈。
畢竟我全程都沒聽到她的聲音。
不過有一說一,還得是吟魚最心疼我。
身邊幾個女人里,數(shù)她喊得最傷心。
至于朱莉和韓念念......哼,一丘之貉罷了!
我也狠不下心聽吟魚一直哭哭啼啼的。
于是我慢慢睜開眼睛:
“我沒事,就是有點(diǎn)兒累,歇會兒就好了。”
怎料朱莉不當(dāng)人,在一旁陰陽怪氣道;
“你這么年輕是怎么睡得著的?邪神轉(zhuǎn)世在即,不是你自己說的要盡快提升實(shí)力么?”
韓念念更是隨口附和,巴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我給辦了。
我受不了這氣,當(dāng)即瞪著朱莉質(zhì)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