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再浪費時間,霍西洲摟住了喬箏的腰肢,把她丟在了大床上。
他跟著俯身困住了她,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緊張與抗拒。
明明是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,偏偏給人一種不經(jīng)人事的青澀,讓他滋生了一抹毀滅欲。
床頭燈暖黃,灑落溫暖的光芒。
霍西洲解開了黑色浴袍,俊美的臉上面無表情,整個人宛如尊貴的帝王,寸寸審視著侍寢的妃子。
喬箏閉上眼睛,長發(fā)散開鋪滿了枕頭,雙手死死抓著雪白的床單,深深感到了羞恥,無助,惶恐。
折磨的夜,才剛剛開始。
不期然,男人先吻住了她,鼻間充滿了他的味道,分不清是煙味還是紅酒味,混合著他身上特有的雪松冷香。
無論是哪一種,都和丈夫截然相反,喬箏不能忍受,扭頭想要避開。
可是男人不準(zhǔn),冷冷掐著她的下巴,濃濃的煙味混合著紅酒味,鋪天蓋地包圍了她。
喬箏眼中一熱,流下的溫?zé)嵋后w,落在了兩人唇齒間。
下一刻,霍西洲停下了強吻,掐著她的力道變大,嗓音一時喜怒難辨:"哭什么"
喬箏還是閉著眼睛,扭頭露出了纖弱的脖頸,低低敷衍一聲:"霍西洲,我不喜歡接吻……"
幾秒沉默過后,霍西洲松開了她的下巴改為攥著她的手腕,冷硬按在了一側(cè)枕頭上。
他再次低頭,吻在了她的脖頸上,啃噬著凹陷的鎖骨。
整個接觸過程,喬箏一直無聲在哭,淚水有的流入了她的發(fā)尾,有的滴落在了白色的枕頭上,暈開一片潮濕的漣漪。
瞥到這一幕的霍西洲,只覺自己在碰的不是女人,而是一塊寒冰,一根木頭,一具死物。
突然有些掃興,他失去了興致。
"睜開眼睛,看著我。"
他停下后,淡聲下達(dá)命令。
喬箏不明所以,睜開了含著淚水的眼睛。
入眼就是男人俊美的面容,因著沒什么情緒,給人一種距離感,令人望而怯步。
此刻,他居高臨下睨著她,冷冰冰問道:"怎么,被我碰……你很委屈"
……委屈嗎
想著他是男公關(guān),碰過不知道多少女人。
她呢,早就心有所愛,還有一定的潔癖,偏偏淪落在他手上,被他肆意踐踏把玩,如何不委屈呢
想歸想,她不能如實回答,剛一搖了搖頭,想著敷衍過去。
卻不知道,她的反應(yīng)出賣了他,熄滅了霍西洲剩余的私欲。
轉(zhuǎn)眼間,霍西洲起身下床,隨手拉過床尾的被子,密密實實遮住了盛放的小女人。
"你……不繼續(xù)做了"
喬箏一怔,下意識一問。
換來的是男人清冷一瞥:"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(xí)慣。"
聞,喬箏有些不可置信,自己就這么逃過一劫,抱著被子坐起身:"那么包養(yǎng)的事……"
霍西洲一身的火沒有得到發(fā)泄,語氣更加冷淡了:"再說吧,我考慮考慮。"
"……考慮霍西洲,你說話不算數(shù)!"
喬箏滿臉淚痕,抱著被子控訴。
在她控訴下,霍西洲系好了浴袍帶子,糾正她:"喬小姐,是你的誠意不夠。"
他輕描淡寫的態(tài)度,讓喬箏一面氣惱一面委屈,想著被子下的自己還不著寸縷……
"霍西洲,我都脫光衣服……還躺到你身下了,你還要我怎樣"
她紅著眼睛,聲音嘶啞著質(zhì)問。
似是覺察了她的委屈,霍西洲摸出了一根煙,又找到了打火機。
隨著"啪嗒——"一聲,他打燃了打火機,一時沒有急于點煙。
透過微弱的火光,他掀了掀眼皮,睨著抱著被子的小女人:"喬小姐,既是做交易,驗貨是基本的……驗過了不滿意,你總不能強買強賣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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