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真是拿來孝敬我的"文老館長驚喜中還有些不敢置信。
喻晉文又"嗯"了一聲。
老館長坐了上去,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,搖頭晃腦耍著花腔道:"無事獻(xiàn)殷勤,非奸即盜啊~有什么事要老頭子幫忙,直說。"
喻晉文獻(xiàn)了禮,便直接表明來意,"我想跟您打聽打聽,玉心大師。"
"玉心大師……我聽說了,最近打開電視都是她的新聞,又出山了不是"
文老館長這里消息靈通得很。
何照聞,只覺有戲,興沖沖地問道:"您認(rèn)識她老人家嗎"
"我不認(rèn)識。"
文老館長先搖了搖頭,又皺起白眉,"不過,誰跟你們說玉心大師是老人家"
這次輪到喻晉文皺眉了。
何照睜了睜眼,發(fā)出疑問,"大師,難道不是老人家"
"大師是大師,指的是她在某一個領(lǐng)域的造詣,跟技術(shù)有關(guān),與年齡無關(guān)。"
玫瑰椅好是好,就是靠背不高,人坐上去的時候搭腦的部位正好卡在后背上,坐久了脊椎不太舒服,文老館長稀罕夠了,就站了起來。
喻晉文抬手扶了他一把,三個人往會客廳的方向走去。
"老館長,您對玉心大師,了解多少啊"
何照在一旁沏著茶,細(xì)細(xì)地詢問著,"您剛才說她并不是老人家,難不成她還是個小姑娘"
文老館長瞇著眼睛尋思了一會兒,"我想想啊,我剛剛知道她的時候,她應(yīng)該還不到十歲,可不是個小姑娘么,現(xiàn)在么……十五、十六、十七……"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