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照天抬頭盯著五運星辰,眼看著五運星辰在震顫,甚至,在開裂,跟當初文三思出手一樣。
遠方,明照書同樣盯著五運星辰,不過他目光沒有一絲擔憂,自從得到明太中的傳承,他就知道以尋常力量破不開五運星辰,哪怕是那些二十萬戰(zhàn)力之上的強者。
不過堂四已經(jīng)被帶出神武大陸了,為什么域外還在這個時候攻打五運星辰?難道出了意外?
不管如何,他都不能讓明照天妨礙域外攻打五運星辰,這是做給域外看的,他要得到更多的籌碼,體現(xiàn)更高的價值。
這個時候,他已經(jīng)把陸隱忘了,對于他來說,陸隱只是一個投資,僅此而已,或許這個投資能在未來看見成效,但絕不是現(xiàn)在。
陸隱不知道秋雨夜王在攻打五運星辰,不過他也猜到了,白夜族行事霸道,做事肯定占據(jù)主動,一旦堂四將內(nèi)外宇宙隔絕的消息宣傳出去,那他們與明照書的合作,主動權就不在他們身上了,她必須攻破五運星辰。
不過她是攻不破的,即便再加一個啟蒙境也攻不破,五運星辰代表的符文道數(shù),很可怕,而且貌似還會變。
整整一天的時間,秋雨夜王都在攻打五運星辰,然而真的攻不破,即便五運星辰上沒人妨礙,她依然打不破。
“為什么會這樣?一個外宇宙異空間的大陸居然能擋住老身的攻擊”秋雨夜王不可置信。
空間站內(nèi),塔里亞更是難以接受,他們原本以為五運星辰的防御可以打破,但如今的發(fā)現(xiàn)讓他知道曾經(jīng)他們的猜測有多可笑,秋雨夜王可不是尋常啟蒙境,她是夜王族天才,比外宇宙啟蒙境強者強多了,這種人都失敗,他們圍困神武大陸的意義不大了。
最終,秋雨夜王放棄了,打不破五運星辰,只能等明照書知道內(nèi)外宇宙隔絕,然后開啟新一輪合作談判。
這讓秋雨夜王很煩躁,明照書盡管只是巡航境實力,但此人心機太深,善于隱忍,謀算之能奇高,與這種人談判,她很累。
都是那個混賬小子,如果不是他,占據(jù)主動的依然是他們。
想起陸隱與溫蒂宇山的聯(lián)合,秋雨夜王就頭疼,這兩人的組合已經(jīng)可以跟啟蒙境平起平坐了。
暗霧疆域跟滄瀾疆域相鄰,沒多久,陸隱跟溫蒂宇山就已經(jīng)回到滄瀾疆域范圍。
一回到滄瀾疆域,兩人就被大宇帝國軍隊發(fā)現(xiàn),并通報給了真宇星。
內(nèi)閣開心了,一大堆奏折等著陸隱。
“你是說布幽擔心外宇宙青年評議會被取締?”陸隱道。
通訊另一端,溫蒂宇山語氣清冷,“這就是他開會的原因,十決評議會被隔絕在內(nèi)宇宙,圣迪歐斯沒有了靠山,憑布幽身后的幽星峽根本不足以保證曾經(jīng)的權力,只有十決才能將權力年輕化,其他人都不行”。
陸隱無奈,“這是沒辦法的事,現(xiàn)如今外宇宙格局要看啟蒙境,各大疆域,那些隱藏的老不死啟蒙境強者陸續(xù)出現(xiàn),即便這樣也還是擋不住隔絕在外宇宙的那些啟蒙境大能,外宇宙格局在大變,圣迪歐斯能存在就不錯了,布幽想太多了”。
“那你呢?你也是圣迪歐斯的一員”溫蒂宇山問道,她不希望圣迪歐斯消失,否則也不會去開會,她希望為十決評議會,為白騎士保留外宇宙青年評議會。
陸隱道“我也沒辦法,這是大勢,誰都阻止不了”。
沒一會,兩人掛斷通訊。
“七哥,我看到你笑了,很陰險的笑了”鬼侯開口。
陸隱確實笑了,圣迪歐斯不可能消失,遺留在外宇宙的那些啟蒙境,其中好幾位或多或少跟十決有關聯(lián),比如秋雨夜王,比如文啟辰,比如丑樹,這些人絕不會讓外宇宙青年評議會消失,十決評議會的存在對他們身后的勢力有利。
哪怕圣迪歐斯權力沒了,依然可以存在,燎原大陸也不會被波及。
只要外宇宙青年評議會這個名頭在,那就行,未來就有多種可能。
他現(xiàn)在不需要借助十決評議會名義保全自身,所以圣迪歐斯有沒有權力他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未來,一旦內(nèi)外宇宙恢復,那時候他可以對圣迪歐斯做什么呢?又能憑借圣迪歐斯與內(nèi)宇宙十決評議會的聯(lián)系做什么呢?這些他自己也不知道,但這就是一種可能。
一種他自己,或者他安排的人,成為十決的可能,聽起來很可笑,但只要有這一絲可能就好。
突然地,陸隱臉色一變,持續(xù)了一段時間,然后才恢復。
“七哥,你怎么了?”鬼侯奇怪問道。
陸隱低沉道“我有突破探索境的感覺了”。
“那還等什么,突破啊”鬼侯怪叫,“七哥,以你現(xiàn)在的實力,一旦突破探索境,那可就熱鬧了,估計直接媲美百強戰(zhàn)榜前三十吧,哪怕面對狩獵境強者,你也有自保的能力,不用像現(xiàn)在這樣對誰都穿著那身龜殼”。
陸隱也想突破,但他不能,突破融境的艱難讓他記憶猶新,修煉有幾道關卡,望境,融境,探索境,望境是從無到有,難在塑體決與功法戰(zhàn)技,沒有這些就沒有修煉的必要,融境是一個過渡的過程,一個從踏入修煉之門到真正開始修煉的過程,而探索境,就是一個質(zhì)變的過程,將人的身體從普通肉體轉(zhuǎn)換到適應宇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