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懂了不"
邵溫白覺得很有道理。
只一點,不太認(rèn)可。
摔一跤吻上去和直接把人按在懷里親……
前者太假太危險。
后者直接耍流氓。
他不覺得這是愛的表現(xiàn),相反,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。
是的,不尊重!
然而夢里的他,卻把"不尊重"的事干了個遍。
甚至還鬼使神差地問了句":"……眠眠,舒服嗎"
邵溫白驚醒,從床上坐起來,懊惱地抱住頭,像個犯錯的孩子。
不知過了多久,情緒終于平復(fù)下來,他才下床,走到衣柜前,翻出一條干凈的平角褲換上……
不是已經(jīng)好了嗎
怎么又這樣了
……
第二天清晨,錢旭陽早早到了實驗室。
昨天他沒等數(shù)據(jù)出完就走了,今天特地趕過來補上。
要是被老邵知道,又會叨叨個沒完。
所以,他愣是調(diào)了三個鬧鐘,天沒亮就爬起來,開車直奔實驗室。
結(jié)果——
"我靠!你什么時候來的!今天不是周日嗎!說好的這周休兩天,你來干什么!"
情緒委實是過于激動了。
以至于一眼就能看出他在心虛。
邵溫白站在實驗臺前,冷冷抬眼:"所以,你昨天的數(shù)據(jù)沒出"
錢旭陽:"!"
糟了個大糕!
"不是……你好好的假不休,跑這兒來干嘛!老邵,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卷過分了!麻花都沒你會卷!"
邵溫白淡淡哦了聲:"數(shù)據(jù)我已經(jīng)幫你出了兩組,現(xiàn)在看起來好像不需要"
錢旭陽頓住,下一秒,立馬切換笑容狀態(tài):"嘿嘿,我開玩笑的!你還當(dāng)真了……麻花多好啊又好看,又好吃!卷得好,卷得妙,卷得呱呱叫~"
邵溫白:"……"
中午,錢旭陽困到爆,準(zhǔn)備去休息間躺會兒。
路過邵溫白那間,門沒關(guān)嚴(yán),錢旭陽聽見他在跟人打電話——
"……嗯,排骨做甜口的……兩份……下午六點之前送到實驗室吧……好……"
"哎喲,誰要給你送飯!女朋友啊"錢旭陽立馬化身瓜田里的猹。
邵溫白直接躺下,給了他一個后腦勺:拒絕溝通,不想搭理。
錢旭陽摸摸鼻子,灰溜溜走了。
那頭,姜舒苑剛掛掉兒子的電話,就興奮地沖到客廳,一把奪過邵奇峰已經(jīng)喂到嘴邊的茶,然后扣著他肩膀,瘋狂搖晃——
"兩份!又是兩份!啊啊啊——咱們老三又可以了!"
邵奇峰:""
姜舒苑:"知道兒子在電話里說什么嗎他說排骨要做成甜口的!甜的!你說為什么!"
邵奇峰:"……你別搖,我有點暈……"
姜舒苑:"肯定是因為女朋友愛吃?。∥易寗尅?我親自下廚!再親自送過去!"
說完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進了廚房,轉(zhuǎn)身的時候衣角帶翻了什么東西,她愣是看都沒看一眼。
邵奇峰:"!"我的大紅袍?。?!
邵溫白帶著親媽做好的飯,從實驗室回到住處,又拿上藥酒和棉簽去敲隔壁的門。
卻——
久久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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