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荷母子,仿佛被禁足了那般。
小天兒在母親懷中,閉著眼睛輕聲說:"媽媽,我想爸爸了。"
從天兒出生,只和父親相處幾個月。
可是相比外人,天兒和寧北在一起,有著天生的親近。
血濃于水,親情羈絆。
縱然寧北在外界,手腕鐵血而又霸道,可是在家,他僅僅是一個父親。
蘇清荷柔聲說:"爸爸在外面做事情呢,等他忙完了,一定會來看天兒的。"
"我好冷。"
小天兒虛弱說了句。
生命本源潰散。
先天所開的靈竅,再度關(guān)閉。
讓天兒的身體,連普通孩子都不如。
這一切都是拜昆侖所賜!
動了寧北的嫡長子。
任誰都能感覺到,一旦寧北入昆侖山。
必將掀起腥風(fēng)血雨。
昆侖若是給不出一個公道。
寧北何惜叛出昆侖。
昆侖山的人,滿臉愁容。
小院母子相依為命。
直到今日,寧北都不知道這里發(fā)生的一切。
若寧北知道昆侖山發(fā)生的一切。
他定不惜代價,也要?dú)⒊鍪枏U墟。
他寧北一己之力,護(hù)國十余年。
到頭來,連妻兒都護(hù)不住。
一生中最在乎的幾人,都不護(hù)住,是何等的諷刺!
昆侖山腳下。
白衣如雪的寧北王,終于到了!
他遙望這座山,依稀記得當(dāng)年年幼時期,來昆侖山接受太虛昆侖訣。
一晃十多年過去。
故地重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