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我……韓月又搖了搖頭,一臉慌張,一臉羞赧。
平時不是挺口齒伶俐的嘛,今晚怎么了,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其實韓月挺矛盾的,應該說先占領她心房一點點位置的是哪個怪蜀黍,那個未曾謀面的怪蜀黍。
未曾謀面也有未曾謀面的優(yōu)勢,因為哪個懷春的女人不喜歡幻想呢,而幻想出來的形象往往是最完美的。
但是與楚良相處久了,尤其在暗格中的那一次擁抱和親吻后,韓月對咱良哥也芳心暗許了。
所以韓月一直過得挺矛盾的,偶爾還陷入了自我譴責,怎么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呢,自己豈不是成了水性楊花的女人了。
在農村出來的她思想一直挺傳統(tǒng)的,最最看不起的女人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,可是忽然自己似乎成了這樣的女人,她怎么不深深自責呢。
再說她跟夢淺兮的關系又情同姐妹,于是就暗暗告訴自己,夢姐喝良哥才是一對,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。
好了,韓月妹子,我跟你開玩笑的,我睡地板就可以了,你睡床上吧。楚良拉了拉坐在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你韓月,想把她拉到床上去睡覺。
可是湊巧的事情偏偏又發(fā)生了,韓月一個踉蹌,站不穩(wěn)的她不得不抱住了楚良。
抱上了其實還沒什么,嘴唇竟然對上了嘴唇。
咱良哥可以對天發(fā)誓,他只是想拉韓月到床上去睡覺而已,根本沒有用了什么身手,什么暗勁。
可是老天爺就是如此給他們開了這樣一個玩笑,或許是想考驗考驗他們吧。
被韓月抱住了,還封上了口的楚良先是怔了怔,然后就有點情不自禁了。
咱良哥又不是什么圣人,更不是什么柳下惠,當然會沖動,于是就伸出了舌頭,沖破了韓月的關卡,然后轉動了起來。
上面一轉動,下面就升起了國旗,連小腹都熱熱的,呼吸也急促了。
于是楚良就把韓月壓在床上。
良哥,不……韓月似乎想到了什么,輕聲喊道。
哦。楚良趕緊停下來所有的動作,尷尬地笑笑,剛才對不起了,妹子。
是的,在楚良的心中,韓月一直就如他的妹妹一樣。
不,應該我說對不起。韓月的秀臉滿滿都是紅霞,是我不小心……
韓月說完鉆進了被窩,把臉轉到了另一邊。
楚良深深吸了一口氣,然后暗暗念放松,放松,放松……等下面漸漸復位之后,楚良蜷縮在沙發(fā)上。
剛剛準備睡覺的時候,楚良和韓月同時發(fā)現了一個問題,房間里只有一條被子。
對,一條被子而已!
如果給了楚良,韓月明天肯定感冒,感冒了就不能直播唱歌了。
如果給了韓月呢,韓月自己又不忍心,怎么能讓自己的良哥沒有被子在沙發(fā)上睡覺呢。
良哥,上……來睡吧。韓月,我們……一人睡一頭。
好吧。楚良也不客氣,抱了抱過了,親了親過了,再客氣就是太做了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