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公主殿下,我今天在城外看見長孫沖了!房俊看向李麗質(zhì),遲疑了一會,最終還是說了出來。
好好的,說他做甚李麗質(zhì)聞,嬌軀猛地一顫,手里的碗都差點沒拿住,她深吸了一口氣,故作淡然的說道。
你舅舅派了十名死士一路護送他去嶺南!房俊說道。
意料之外,但卻在情理之中!李麗質(zhì)幽幽道。
長孫家底蘊深厚,想要這些特權(quán)易如反掌,而且看情況父皇應(yīng)該也是默許的。
他做出這等豬狗不如之事!就應(yīng)該下18層地獄!一旁的劍蝶一臉憤然。
可看眼下的情況,他大概率是會安全到達嶺南!房俊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。
到了嶺南,有長孫家扶持,或許他還真有可能在那里站穩(wěn)腳跟!并且做出一番成績!房俊又看向李麗質(zhì)。
你到底想說什么李麗質(zhì)冷冷的看著他。
如果他能做出成績,那回長安是遲早的事!你和他……房俊欲又止。
以前我和他無夫妻之實,以后也不可能會有!李麗質(zhì)語氣異常的堅定。
唉,但愿吧!
房俊看著她清麗絕倫的俏臉,在心里幽幽一嘆。
…………
時間匆匆而過,轉(zhuǎn)眼便來到了十二月。
這段時間以來,房俊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,每天往返于長安和涇陽縣兩地。
經(jīng)過一個月的嚴格訓(xùn)練,火器局的3000軍士和一眾紈绔二代發(fā)生了蛻變,軍容越發(fā)嚴整,每一個人的身體素質(zhì)都提升了一大截,就連身體瘦弱的杜荷都強壯了不少。
…………
唉!這在海上都飄了兩個多月了,怎么還沒到東瀛呢茫茫的大海之上,幾十艘大船正在向前航行著。
其中最大一艘船的甲板上,裹得嚴嚴實實的程咬金正一臉焦慮的在甲板上走來走去,不時的朝旁邊的薛仁貴發(fā)著牢騷。
國公爺莫要焦慮,這東瀛離大唐數(shù)千里之遙,在海上行船可不比騎馬,這速度自然是要慢一些!薛仁貴一臉無奈的勸道。
這程咬金年紀(jì)比他還大一輪,可這脾氣卻是急躁的很吶,剛上船那半個月因為圖新鮮,所以每天都是開開心心,吃飽了睡,睡飽了吃,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在船邊釣會魚。
一個月之后,耐心耗盡,整天都像一個怨婦一般天天發(fā)牢騷,薛仁貴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,但沒辦法,誰讓人家是國公又是長輩呢,他也只能無奈受著。
兩個月的海上漂泊,對于常年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考驗,海風(fēng)呼嘯,大浪翻滾,跟隨著他們出來的有30艘船,如今已經(jīng)折損了8艘,不是觸礁就是被海浪拍翻。
看著被海水吞噬的大船,還有船上之人那無助的哀嚎和吶喊,程咬金和薛仁貴心情都無比沉重。
他們原本是帶著興奮和希望出發(fā)的,可沒想到這海上航行如此折磨人,這要是再待上兩個月估計他們都會瘋啊!
將那什么屎殼郎給老子叫過來!程咬金對旁邊的一名部曲大聲說道。
部曲領(lǐng)命而去。
不多時,身體如侏儒的田邊屎殼郎在部曲的帶領(lǐng)下來到了甲板上。
見過貴人!來到近前,屎殼郎操著一口生硬的大唐官話,朝程咬金躬身見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