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(gè)人走到了一邊,陸程文嬉皮笑臉。
“藥老,情況您也看到了,這些人都是爛泥扶不上墻,沒前途的!您的本事這么大,哪個(gè)能偷您的丹藥?你就是把所有人都活活打死,事情也搞不清楚的?!?
藥翁冷冷地看著陸程文:“那就打死唄,我消消氣也是好的?!?
“消氣的辦法有很多,但是您的名譽(yù)問題,是不是得考慮一下?”
“我認(rèn)了!我老藥罐子無能,我老眼昏花,我年紀(jì)大了,自己的丹藥都看不住。哼,誰喜歡笑就去笑,我今天就是要賭這口氣!”
陸程文道:“藥老,這件事……我……這……”
“你有話直說!扯了這么久,我就知道你沒憋著好屁!”
“藥老,我是很想說,但是……我……”
“還墨跡是不是?打死你啊!?”
陸程文一咬牙一跺腳:“我說了,但是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任!”
“什么!?”
“因?yàn)槲叶际呛f八道,信口胡,滿嘴跑火車地亂說一通!絕不負(fù)任何責(zé)任!”
藥翁瞇起眼睛:“你說說看?!?
陸程文湊近了他,一臉奸詐地看看左右:“藥老,就這幾頭爛蒜,哪個(gè)能偷你的丹藥?”
“那個(gè)蟲洞……”
“那是我胡扯的,希望能折過去。很明顯,偷您丹藥的人,就不在這里?!?
“那在哪里?”
陸程文道:“天底下,能偷您丹藥的,最起碼,也得是豪門望族吧?得是非常非常有實(shí)力,最起碼年輕氣盛,正值壯年,武功卓絕,而且地位崇高吧?沒有個(gè)大家大業(yè),敢惹您?沒有人撐腰,敢闖禍?沒有嘎嘎硬實(shí)的后臺,有這個(gè)膽子?我不信!我們艷罩門兄弟幾個(gè),膽子從肚子里抽出來捏在一起,也不敢。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馮宮只是的跑腿的,后面的背景……”
陸程文又趕緊道:“藥老,我可都是胡說八道??!我可都是合理分析,那邏輯說話的??!”
藥翁一想對?。?
這群人,特么哪個(gè)拎出來也不可能……就不存在這種可能性啊!
姜家,翅膀硬了。
嘿你們這些年發(fā)展得好了啊,年輕俊杰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你們膽子大了啊!
偷丹藥偷到了我的頭上???
藥翁其實(shí)也不信是他們偷的。
因?yàn)閬G丹藥這件事兒,并不是最近才發(fā)生的。
一想起來,自己已經(jīng)連續(xù)丟了半年多了,手法都是一樣的。
而這群家伙一直在北國,沒動過地方。
鬧了半天,病根兒在姜家。
藥翁看著陸程文:“你確定是姜家?”
“老前輩啊,我這咋確定?。?!我和姜家有仇,本身我說話就不可信,好像我,啊,栽贓嫁禍、禍水東引、公報(bào)私仇、陷害對手似得!但是這件事,咱怎么分析,也得有個(gè)大靠山吧?丹藥在誰身上搜出來的?他背后的勢力是誰?他為什么寧可被打死也不敢講真話?這些事兒,您只要一串起來,不難……分析?。 ?
藥翁咬著牙:“姜商!匹夫!覬覦老夫丹藥久矣!竟然如此折辱老夫!”
藥翁一伸手,講馮宮吸到跟前,掐著他的脖子:“我問你,是姜家人把丹藥給你的?是不是???”
說著手上一用力,馮宮的痛苦,沒人知道。
這不只是掐脖子,自己感覺靈魂都快出竅了,那種恐懼感,那種難以抵御的痛苦,讓他有排泄的沖動。
陸程文在后面使眼色:你還不承認(rèn)?。楷F(xiàn)在就想死嗎?。?
馮宮沒辦法,使勁兒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