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就笑著安慰,"不疼的,阿銳不說我都忘了,蹭破點皮而已,便是不用藥很快也能好。"
她雖然嘴里說不疼,也只是之前太過緊張感覺麻木了,這會兒見到爹爹和白銳安然無恙,掌心早火辣辣的刺痛,然而這藥抹上去之后,一陣清涼溫潤,竟真的消除了疼痛感,神奇得很。
白景懷問起寧宴是如何會去槐樹林,白卿卿將事情說了,是她偶然撞見了寧宴便懇求他幫忙,沒想到他竟真的愿意,白卿卿已是在心里決定,無論如何她都要好好感謝寧宴,他就是自己這輩子的大恩人!
白景懷眸子里閃過一絲異樣,偶然順手他想起朝中眾人對寧宴的評價,提起他無不噤若寒蟬,生怕無意間說的哪個字落到寧宴耳中而引來災(zāi)禍。
此人做事全無顧忌,除了圣命,他百無禁忌,從不在乎后果,也因而讓人忌憚,這樣的人,任憑如何阿諛奉承都是無用的,怎么會因著卿卿的懇求就輕易出手相助
"謝自然是要謝的,我白家從不會平白承人恩情,今日也不早了,都先回去休息。"
白景懷說著頓了一下,又趕忙囑咐喬氏,"你讓人多煮些驅(qū)寒的湯,每人都喝一些,尤其是卿卿,一定要喝,千萬不能著了風(fēng)寒。"
白卿卿乖乖地應(yīng)下,這才依依不舍地回去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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