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的了
還能怎的少爺遭人刺殺,我生了氣,除了屙屎,我都寸步不離地守著。
甚好……常勝笑了笑,約莫清楚常威的脾氣,也懶得勸了。
常威,主公如何
這二日時間,似是在想什么,總有些沉悶,我說長陽西城那邊,來了好幾個美花娘,他也不大理——
咳咳,常威,不得胡。常勝急忙止住,指了指旁邊的柳沉,這位是青石巷柳家柳沉,素有名聲,此番與我一道入宮。
似是聽過。常威撓撓頭,又看了看柳沉,發(fā)現(xiàn)只是個文弱書生的時候,猶豫了會讓開了路。
常威,刺客抓著了么
還沒呢我的虎威營都把整個長陽,都要掀翻了,那賊子藏得好緊。
常勝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不再多,安慰了一番后,帶著柳沉繼續(xù)往宮里走。
常氏一脈,從米商到割據(jù)梟雄,幾乎是舉了全族之力。任誰也沒有想到,常小棠這位父母早亡的偏房子嗣,真做成了稱霸天下的大事。
平德,進(jìn)去吧。收回思緒,常勝轉(zhuǎn)頭開口。
柳沉點(diǎn)頭,再無半分猶豫,踏步入了金鑾殿。
曾在夢里,他亦有過這種場面,哪一日狀元及第,登殿面圣。當(dāng)然,在大紀(jì)王朝逐漸崩塌的時候,他便已經(jīng)沒有入士之心,連大考也懶得去,一直漁耕苦讀。
直至常勝站在他面前,告訴他要一起結(jié)束亂世,完成袁侯爺遺愿的時候,他動了心。
柳沉,柳平德拜見主公!
沒有絲毫矯情,柳沉一入宮,便相跪而拜。他的人生,便要從這座金鑾殿開始,開始一場波瀾壯闊的平天下。
沒有坐在龍椅,常四郎孤身立著,乍看之下,已經(jīng)沒有了往日的笑鬧。他轉(zhuǎn)過身,看著面前的人,面色看不出悲喜。
族兄,這便是我在信里,與你說過的青石巷柳沉,頗有幾分大才,與我在鯉州,一起定策布局。
常四郎平靜點(diǎn)頭,柳沉,你先回去吧,明日我再傳你。
常勝臉色一頓,隱約明白,自家族兄是有事和他商量,要支走柳沉。只頃刻間,常勝想了想還是補(bǔ)了一句。
族兄,柳沉是袁侯爺留下的人,當(dāng)初袁侯爺看重他的才學(xué),時常接濟(jì)于他。
只聽到這里,常四郎迅速抬頭,重新打量了一番柳沉。
他并不復(fù)雜,終歸到底,他是個簡單的人。若是說現(xiàn)在,他最想做的事情,其中之一便是幫著那位老友,完成未競的遺憾。
柳沉,起來吧,過來入座。既是常勝舉薦的你,又曾有袁侯爺?shù)目粗?你當(dāng)無問題。
柳沉呼了口氣,起身長揖。
族兄,我先前信里所,大多都是平德的計策。其他人不敢說,但柳平德與我,是同窗與友人,我自然清楚他的本事。常勝在旁開口。
柳沉依然長揖。
常四郎轉(zhuǎn)過頭,約莫是想透過偌大的宮殿群,看穿忠義廟的方向。久久,他回過了神,一時擲地有聲。
柳平德,此后,你便是我北渝的一席幕僚!擢你為長陽右丞令,帳中軍機(jī)幕僚。
多謝主公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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