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千二百七十二章小小變故
就在趙恒跟小笑推敲著歡迎尼古拉他們的細節(jié),以及如何不打草驚蛇誘敵上鉤之際,鬼魂就從外面小步跑了進來,站在趙恒兩米之外開口:恒少,何文亭求見,他有點事情想要跟你談?wù)劇?
趙恒手指一揮:讓他進來。
在小笑身影沒入暗中消失不見的時候,何文亭正在一名影子盟帶領(lǐng)下走入進來,彬彬有禮的何家少爺依然呈現(xiàn)精英人物應有的范兒,精明,睿智,儒雅,得體,只是見到趙恒時多了一抹畏懼。
還有一份尷尬!
趙恒并沒有對何文亭擺出高高在上的態(tài)勢,更沒有奪人所愛的耀武揚威和痛快,趙恒甚至沒有惱怒他在昨天事件中的無所作為,連何子華都忌憚布特他們身份,區(qū)區(qū)何家子侄又哪能妥善處理
他對于何家成員趙恒始終保持一抹禮貌,所以見到何文亭進來就起身相迎,臉上還揚起一抹不輕不重的笑容:何少爺,大晚上怎么有空光臨啊這里風大雨大,有什么事打個電話不就行
恒少,重了!
何文亭臉上劃過一抹苦笑,雖然對趙恒存有糾葛甚至忿忿不平,但他終究是何子華一手培養(yǎng)起來的人,懂得進退和分寸,更清楚這個世界是不公平,有些東西再不甘,他也永遠只能高高仰視。
他大方得體的在趙恒對面坐下,隨后涌現(xiàn)一抹尷尬低聲開口:恒少,我今天來不是公事,也不是賭王讓我過來,我是來負荊請罪的,我個人的不小心行為,給湯清衣帶來了不必要的困擾。
趙恒臉上劃過一抹詫異,開始還以為他是為昨天的事賠罪,卻沒有想到扯到湯清衣身上,當下捏起滾燙的茶杯回道:你的不小心行為,給清衣帶來不必要的困擾何少能否把事說清楚點
這是香巷今天的八卦雜志!
何文亭似乎想起了什么,從懷中摸出一本雜志遞給趙恒,臉上歉意和愧疚更加濃盛:我上個星期去香巷,順便去了一踏徽州菜館吃東西,恒少千萬不要誤會,我只是帶朋友去那品嘗美食。
在趙恒拿起雜志的時候,何文亭又補充上一句:我不是為了清衣過去,何文亭這點分寸還是有的,只是恰好撞見清衣在菜館,清衣當時正被幾個狗仔隊糾纏,我一時按捺不住就喝斥他們。
其中一個小子語惡毒,我就打了他一拳!
在趙恒低頭掃視手中雜志的時候,何文亭連珠帶炮的開口:也就這一拳,讓那些狗仔們懷恨在心,于是就挖出我和湯清衣的底細,斷章取義說我跟她有私.情,還截取幾張海灘的游泳照。
趙恒目光落在雜志封面上,標題刺眼,賭王新婚侄,不愛家花愛野花,內(nèi)容就是暗示何文亭跟朱金靜婚姻不合,經(jīng)常暗赴香巷跟昔日戀人偷.情,而這第三者就是鼎鼎有名的新晉畫家湯清衣。
內(nèi)容含沙射影卻不乏惡毒描繪,最讓趙恒矚目的是,還有兩張打了馬賽克的裸.體照,一張是何文亭,一張是湯清衣,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,但*、腹部、手臂以及脖頸卻是*出來。
何文亭上身更是全裸。
這兩張照片還不是獨立分開,而是以窗戶為背景幾近疊加像是正在云雨,何文亭似乎感覺到趙恒的臉色難看,忙從口袋掏出幾張照片遞給趙恒:恒少,這絕對是誣陷,這狗仔隊太惡毒了。
他們打馬賽克的地方,正是我穿泳褲的部位。
何文亭對無孔不入又斷章取義的狗仔隊,流露出一股恨之入骨的神情,如果不是他第一時間收到雜志,還主動過來負荊請罪說明緣由,只怕會被趙恒不小心剁掉命根子,所以整張臉惱怒異常:
這些王八蛋,擺明是整我和清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