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那一杯牛奶的緣故,一覺醒來已經七點了。
她睜開眼卻沒看見彎彎,也沒看到謝清舟。
她起床到了客廳,也沒看到人影兒,她剛找到手機想問問他帶著孩子去哪了,門鈴就響了。
看到兩個人站在門外,江南忙打開門,你們去哪兒了?
運動去了。謝清舟說,很自然的將彎彎提起來,送還到她的懷里。
彎彎看到媽媽,開心的親了親媽媽的臉,然后親昵的與她貼貼。
而謝清舟將帶回來的早飯,放到餐桌上,給她解釋:他體弱,醫(yī)生說了,要讓他從小就要鍛煉,他是個男孩子,不然太嬌氣了。
江南看到彎彎滿頭大汗的,還朝著她笑呢,走,去洗洗臉去,然后吃飯。
彎彎可乖了,無論是洗手還是洗臉,都可認真了。
見她在看他,還會朝著她笑,回應一下,這讓她更加的心疼了。
謝清舟輕描淡寫的一句體弱,就把他這些年養(yǎng)孩子的艱辛給概括了。
這樣的鍛煉,顯然彎彎也是習慣了的。
而她這個媽媽,當的太不好了。
早飯過后,江南讓彎彎自己玩一會兒,她找到了謝清舟,跟你說兩件事。
他站在島臺前看著她的狀態(tài)還不錯,就是眼睛昨天哭得腫了。
什么?
第一,容彰的目的好像是謝氏,他想要做你的那個位置,第二,他知道彎彎了。
謝清舟雙手抱胸,垂眼看著他,早在......三年多以前,我就說過,他要謝氏跟你。
啊?
真的。謝清舟道,現在他還能想起他當時的表情,半真半假的,誰想到他說的竟然是真的。
他認真的看著她半晌,這兩項,他基本都快實現了。
至于彎彎的事情,瞞也瞞不住,若昨天他沒在家,他那么聰明個人,也會起疑的,你別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