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氏集團雖未明確容彰就是新任總裁,但是對于許任而,能夠成為合伙人進入董事會,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。
而且,今日的表決會之后,公司里并未有關于謝清舟的任命,大家也就琢磨出怎么回事來了。
許任真的是為老板高興,可是容彰坐在沙發(fā)上,面無表情,沒有絲毫愉悅之色。
這是很了不起的事,怎么不高興?
容彰抬了下眼,謝夫人怎么樣了?
我問過醫(yī)生了,跟謝董事長的癥狀差不多,急火攻心,沒什么大問題。
容彰重重吐了口氣,那就好。
只不過話音剛落,門鈴就響了。
許任看了眼,是謝清舟。
容彰的眸色一變,讓他進來,你去忙,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。
許任應著,只不過打開門,看著謝清舟來勢洶洶的,他有點擔心,剛要跟上去,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了。
容彰看到了謝清舟,理了理衣服,還來不及開口,謝清舟就拽著他的衣領,給了他一拳。
他倒是沒有想到上來就挨謝清舟的揍,謝清舟的反應很快,將他摁在沙發(fā)上,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,才起了身,醫(yī)院,是我拖著你去,還是你自己去?
容彰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,我跟你去醫(yī)院,我的確是欠著董事長一個解釋。
......
容彰鼻青臉腫,臉上還有血的出現在了謝夫人的病房里。
謝夫人比謝董事長更加穩(wěn)不住,見到容彰來了,幾乎是跌跌撞撞的抓住了他的胳膊,小容,我的兒子,還活著嗎?
謝夫人的聲音,幾乎是懇求的。
容彰看著她,沉默了半晌,謝夫人抱歉。
抱歉,抱歉是什么意思?你不是有我兒的視頻嗎?
是的,謝夫人......謝清潯已經死了,我們關在一起的第二個月,他就高燒不退,沒能熬過去。容彰開口道,榮城的冬天特別冷,他的腳先凍壞了。
謝夫人幾乎一口氣上不來,當年她兒子沒有的時候,她就哭昏厥過去。
時隔三十年了,聽到丈夫說,他的兒子與狗爭食,腳凍壞了,又高燒不退......
那個時候他們都不在身邊,她的兒,到底怕不怕啊?
謝靖同那個混賬,我一定要殺了他。謝夫人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