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浪咬著牙,但也沒有辦法。
獅虎山人多勢眾。
自己雖然僥幸贏了虎威,可如果對方真想翻臉的話,自己絕對不是對手。
這種情況下,自己似乎也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說服他們歸順自己。
“龐太師是望月閣的人,如今既然我是閣主,那龐太師我可以帶走吧?”劉浪問道。
虎威望向龐太師:“看他自己的意思,我沒意見。不過,龐太師,我先提醒你一句,望月閣跟我們獅虎山相比,我看還是待在這里舒服。”
劉浪也望向龐太師。
龐太師略一遲疑,站到了劉浪身邊:“謝大當(dāng)家的這段時間的照顧,但我還是選擇跟在劉兄弟身邊?!?
虎威瞇起眼睛:“這個小子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?”
龐太師擠了一絲微笑:“大當(dāng)家的,其實,對你剛才的說法,我不太贊同。我感覺,劉兄弟不但前途無量,甚至上限也會達(dá)到一個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地步。這次如果你錯過了追隨劉兄弟,恐怕后后悔的?!?
“咯咯,咯咯,好哇,我倒是想看看,他怎么讓我后悔!”虎威笑得花枝亂顫,絲毫不相信龐太師的話。
劉浪見此,只得拱手:“告辭!”
帶著龐太師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虎威倒也沒有阻攔。
“老大,就這么讓他們走了?”一名匪首站了出來,有些不甘心:“您就這么被羞辱了一頓,讓他全身而退,老子不甘心?!?
虎威瞇起眼睛:“老二,愿賭服輸,我虎威雖然是匪徒,但并不是而無信之人。而且,這個叫劉浪的家伙竟然敢只身前來,足以證明他的膽識。我如果這個時候?qū)λ率?,豈不是讓他看扁了?”
“老大,您這是婦人之仁!”那名匪首有些不服氣:“咱們獅虎山做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當(dāng),講什么江湖道義?那里足足兩百多名望月閣的人,身上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,如果將他們?nèi)客塘?,夠咱們吃好長時間的啊。”
“花豹,你在質(zhì)疑我?”虎威陡然間將臉一沉。
綽號花豹的二當(dāng)家的有些忌憚地看了虎威一眼,縮了縮腦袋,拱手道:“老大,我不敢?!?
“行了,時間不早了,大家都休息去吧。”虎威揮了揮手:“再過一段時間清風(fēng)城的獨孤家將舉辦婚禮。這段時間大家都留心點兒,獨孤家一直想將我們獅虎山鏟平了,我甚至還聽聞他們放出話來,要拿獅虎山做賀禮。所以,我這次沒有動望月閣的人,也不想徒增傷亡,萬一獨孤家的人真對我們動手,我們恐怕討不到任何好處?!?
一提起獨孤家,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他們都知道,獨孤家為了彰顯自己是清風(fēng)城的大家族,時不時會去剿滅一些像他們獅虎山這種匪徒,甚至一些所謂的反派。
而且,獨孤家的人做事也非常狠辣。
他們每次剿滅一股勢力之后,都會將那股勢力里所有男人都屠殺殆盡,女人也會先玩夠了之后再殺。
對于獨孤家,其實很多人都恨之入骨。
可偏偏,沒有人能夠奈何他們。
想起獨孤家,虎威也眉頭微蹙,有些憂心忡忡。
不知為何。
這段時間她一直心神不定,總感覺有大事發(fā)生。
卻說二當(dāng)家的花豹被虎威訓(xùn)斥之后,悻悻走到外面,見身后無人,眼眸陡然間變得狠戾了起來。
“哼,一個女人,果然沒什么見識?!被ū浜咭宦暎膊恢玫氖裁床椒?,身形驟然間一動,竟然真的宛如一頭獵豹般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