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浪將帝印往身前一放。
帝印瞬間變大,直接擋住了那些銀針。
“去!”劉浪將手一指。
帝印朝著天機道長的頭頂上就砸了過去。-->>
天機道長面色一變。
他用力抽動拂塵,想要將帝印給抽飛出去。
卻沒想到,拂塵抽在帝印之上,不但沒有將帝印抽飛,那拂塵上面的絲線卻盡數(shù)被抽斷。
“果然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百兵譜排名第一的存在!”天機道長根本不敢大意。
他知道,這個時候如果強行去觸碰帝印,只是找死。
一個箭步往回竄去,險險躲開了帝印的一砸。
劉浪趁機追上天機道長,一棍朝著對方的頭頂上砸去。
天機道長面色一沉,將手一托。
他的頭頂上竟然瞬間以罡氣凝練出一道符箓。
鐵棍砸在符箓之上,竟然爆發(fā)出強大的反彈之力,直接將劉浪反彈了出去。
劉浪只感覺雙臂發(fā)麻。
如果不是握得足夠緊,感覺鐵棍都會被彈飛了。
“好強!”劉浪雖然知道道門有很多詭異的術(shù)法,但今日見天機道長如此輕易就施展了出來,還是吃了一驚。
這個天機道長不但有野心,還是一個人才呢。
見天機道長護著拓跋南,自己一時間也無法靠近拓跋南,劉浪索性一轉(zhuǎn)身,朝著那些死士就撲了過去。
其中一名死士剛被宗浮屠一掌拍飛。
另外兩名死士已經(jīng)攜手攻來。
云天河的修為稍微差點兒,被好幾名死士聯(lián)手之下,竟然砍了一刀。
云天河一個踉蹌。
又一名死士趁機一刀朝著云天河的后背捅去。
劉浪一個箭步?jīng)_過去,直接一棍將對方砸飛了出去,救了云天河。
云天河驚魂未定,感激地看了劉浪一眼,再次投入戰(zhàn)斗。
宗浮屠倒是老當(dāng)益壯。
這一會兒工夫,已經(jīng)殺了好幾名死士,他本身也沒有受傷,反而越戰(zhàn)越勇。
賀風(fēng)清手拿長劍,游走在人群之中,不時出手,倒是瀟灑飄逸。
眼見兩方膠著,似乎一時間難分勝負。
天機道長面色慢慢變得陰沉了下來,內(nèi)心似乎在掙扎著什么。
拓跋南有些著急了,氣急敗壞叫道:“媽的,一群廢物,本城主養(yǎng)了你們那么多年,竟然連幾個雜碎都殺不了,你們干什么吃的!快點兒殺了他們!”
“都住手!”
誰知道,就在此時,天機道長突然間開口。
眾死士立刻暴退,竄出去老遠,跟劉浪他們隔開了一段距離。
“天機道長,你想干什么?”拓跋南滿臉不解。
天機道長并沒有回答,眼見帝印也飛回到了劉浪手里,不由目光閃爍:“你是寧家少主?”
“是?!眲⒗耸滞械塾?,笑盈盈望向天機道長,不緊不慢道:“我母親公孫云娘也還活著,她現(xiàn)在正在蓄積力量,召集我父親的舊部,相信很快就有能跟拓跋無極一戰(zhàn)之力了?!?
“哈哈,就憑你?”拓跋南大聲嘲笑道:“喪家之犬,何敢勇?就算公孫云娘活著,二十多年過去了,還能收攏多少走狗?小子,你想殺拓跋無極,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,我看……”
噗呲!
結(jié)果,還沒等拓跋南嘲笑的話說到一半,他的心臟位置突然插入了一把尖刀。
拓跋南的聲音也戛然而止。
他低下頭望向洞穿心臟的尖刀,緩緩抬起頭來,一臉不能置信地盯著天機道長:“天機,你,你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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