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,你現(xiàn)在見她做什么秦毅十分不理解爹現(xiàn)在的做法。
要知道,那個女人可是偷偷的去找了江定駐城軍,
如果不是藍亦塵提前將爹救醒,讓他們提前警覺。
現(xiàn)在恐怕被江定軍包圍住都不知情。
秦子淮此刻穿著一身雪白中衣,氣色看起來還算不錯,他不疾不徐的飲了口茶,輕嘆一聲,
為父前日送了一封信前往盛京,至今卻沒有消息。
秦毅不解司夜云跟這件事有什么關系,
現(xiàn)在在玉平洲的地盤,
他們還能拿一個女人沒有辦法嗎
秦子淮掃了眼他的眼色,臉色多少有些不好看,這個兒子平常雖然愛玩了一些,但是事情會完成的很好。
這次卻在司夜云的事情上,看不透。
他放下茶盞,清脆的聲響落在桌面上,掀了掀眼皮,聲音沉穩(wěn)道,我們跟盛京從來沒有斷過聯(lián)系,但是這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,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問題嗎
秦毅本來就不笨,只是之前被司夜云事情氣的昏了頭。
現(xiàn)在被提點的如此清楚,很快便反應過來,臉色一變,您的意思是,盛京也出事了
可那是盛京,怎么可能會出事。
秦子淮搖了搖頭,斟酌語氣道,可能不是盛京出事了,而是秦國公府出事了,而赫王殿下又剛巧出現(xiàn)在這里,所以為父懷疑,盛京有人在幫司夜云。
秦毅這次是真的驚訝了,
靖王已經(jīng)去了北方,盛京里竟然還有人如此幫司夜云
不是說她原先就是個傻子,還不得先刑部尚書司志才的喜愛嗎
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本事。
這件事,也只是為父的猜測罷了,但小心些總是沒錯的,你先將城中做的事情全都清理掉尾巴,保證江定軍來了之后,查不出任何東西,
秦子淮頓了頓,眼底雖有些惱怒,但也有些無奈說道,至于司夜云,她如果就此放棄,就讓她離開便好。但她若不識好歹非要與我們作對,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。
只是不到萬不得已,他也不愿意跟司夜云撕破臉皮。
畢竟府上還有個神秘莫測的藍亦塵。
誰知道這瘋子到底怎么想的,萬一又跟之前一樣,因為他們動了司夜云,反而掉頭過來用蠱毒殺了他們。
那他們豈不是嘔死。
軒轅赫死活要求陪司夜云一起過來,
并且為了保證安全,他還特意把四哥的寶劍自己拿在手中。
就算萬一秦子淮非要殺司夜云,
那就讓他動手算了。
他好歹也是王爺,就算被記恨上,也不會多嚴重,反倒是司夜云會更加麻煩。
兩人跟著木安一同來到秦子淮的院子。
他神色有些緊張,倒是司夜云十分放松。
進門后,見到清醒過來的秦子淮,胖乎乎臉上和善的感慨道,看來在下的藥方的確有效,秦州牧這么快就清醒了。
秦毅眼神十分不善的盯著司夜云。
想從這個胖胖的男人身上看出一點云夜的身影。
但很可惜,一點破綻都沒有,
難怪爹也被她騙了。
現(xiàn)在還當面滿嘴謊話,女人果真不能相信!
秦子淮嘴角抽了一下,隨后也意味深長道,是啊,沒想到阿月先生的藥這么好,現(xiàn)在本官感覺好了很多。
那州牧是不是要付一下診金司夜云打蛇隨棍上,只要不撕破臉皮,她就可以繼續(xù)胡說八道。
軒轅赫都要被司夜云鎮(zhèn)定的要錢模樣給驚住了。
這一個屋子里,都是心照不宣知道對方身份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