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……司夜云輕聲回道,即便在路上,白河一直在說鳳瀟的好,但她從未接觸過鳳瀟,
根本無從知曉他真正是什么樣的人。
因此也根本不會將希望全部放在鳳瀟身上。
白河笑了笑,并未多做解釋,因為現(xiàn)在說這些事情都是虛假的話,只有真正做到才行。
軒轅靖眸子涼涼的掃了一眼白河,陰陽怪氣道,本王的王妃,不需要別人保護(hù)。
白河聞頓時挑了下眉,靖王若是敢在都城大聲說出你的身份,在下就相信您的話。
軒轅靖被噎了一聲,
他當(dāng)然不可能傻到在北芪都城說自己是誰,不僅給自己招惹麻煩,也是給南岳找麻煩。
可他并不甘心,就這樣被白河頂回來話,他眸子不由看向了司夜云方向,
司夜云:……
幼稚!
她清了清嗓子道,軒轅靖說的沒錯,本王妃不需要別人保護(hù)。
軒轅靖頓時高興了起來,眉飛色舞,眼底的得意都快溢出來了。
這次輪到白河郁悶了一些,頗為幽怨的看著司夜云,
他委屈,但他不說。
司夜云能受得了軟妹子做出這種幽怨表情,但絕對受不了一個大男人這般幽怨,她不禁打了個冷顫,騎著馬快點繞過白河,進(jìn)入都城中。
城門的守衛(wèi)軍本來想要阻攔,檢查司夜云的身份,
但白河在后亮出了攝政王府的令牌后,那人頓時不敢阻攔,快速放行。
都城的街道跟盛京差不多,只是建筑風(fēng)格跟人的衣著不同罷了。
司夜云速度并不快,慢慢行走著,觀察著這里的不同,看到有興趣的地方時,還會下馬多看一會兒。
軒轅靖自然不會說什么,任由司夜云停下觀察。
白河本來有些焦急,希望能早點回去,但看到軒轅靖這般模樣,霎時也不著急,讓人回去稟告鳳瀟會晚點回去,
旋即也停下來,東道主架勢跟司夜云介紹著北芪的種種不同。
這是北芪的特別打奶茶,味道醇香,云夜要嘗一嘗嗎白河指著一家老字號的鋪子說道,
這家店是出了名的老鋪子,味道常年如一日的香。
北芪本地人都愛來這里喝。
司夜云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,聞著飄過來的清香,仿佛看到未來的奶茶,她眸色驚訝了一下,好,我想嘗一嘗。
去買一些過來。白河當(dāng)即指揮人去買,另一邊又帶著司夜云去走了一圈,不論是吃喝玩樂,還是各種不同的風(fēng)俗。
都介紹的十分詳細(xì),其中的妙處都講的令人心馳神往。
眼看著司夜云眼神越來越亮,軒轅靖心中生出一股危機(jī)感,如今的司夜云連記憶都還沒有恢復(fù),萬一被北芪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迷花了眼睛,那他連哭的都沒有。
他得盡快讓司夜云忘記這些東西才行。
他輕咳一聲,繃著臉道,時候也不早了,還是早點去攝政王府吧,等看過王妃后,咱們再慢慢看這些也不遲。
白河意味深長的看了過來,唇角翹起的弧度,極為驕傲,
在北芪的地盤上,跟他斗。
簡直癡人說夢。
軒轅靖挪開眼,不愿跟這些‘小人’計較,語氣認(rèn)真道,還有三個月,我們得回盛京,在這里耽誤的時間不能太長,否則錯誤五年之期,恐會讓那些人找到借口,父皇的身體也不好,屆時軒轅祺可能會在兩個孩子身上做文章,阻止孩子們?nèi)牖适矣竦?
提到兩個孩子,司夜云的神色變了變,。
雖然她不愿意讓兩個孩子承受皇室?guī)淼娘L(fēng)險,
但這是孩子們命中該有的東西,她只能保護(hù),不可能阻止。
好,那就盡快將人救好吧。司夜云視線收了回來,對齜牙咧嘴的白河道,我們趕緊去攝政王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