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:"能是什么我兒子沒做犯法的事情,難道你們還要屈打成招還有周北傾,她做了什么我并不清楚,她有父母家人,她家人都管不了她,我一個婆婆能管她"
馮玲笑笑:"她可是幫著你兒子害人,為了拿下對方實驗室的數(shù)據,給人家下毒,你覺得這種情況下,你兒子還能跑了嗎"
朱母愣了一下:"我不知道,我們沒干。"
馮玲搖頭:"到現(xiàn)在,我已經不是跟你來確定這件事是不是周北傾干的,而是來告訴你一聲,你愿意讓他們減輕罪行,那就要想辦法去幫助他們,你在這里咬牙什么都不說,一點用都沒有。最后,你的兒子會在里面出不來,周北傾這輩子也完了,你是到了這個年紀無所畏懼,可是你想過你的孫子嗎"
"朱文亮還不到十五歲,他以后的人生怎么辦如果父母都判了重刑,他這一輩子也算是完了,你忍心嗎"
朱母心尖一顫,提到朱文亮,還真是她的軟肋。
馮玲見朱母表情有了變化,按照周時勛的交待,繼續(xù)追問著:"你真的希望朱文亮這輩子活在陰影下我們的政策你也知道,坦白從寬抗拒從嚴。而且在沒有鬧出人命的情況下,都可以從輕處理,這個藥一旦產生了嚴重后果,鬧出了人命,那等待他們的必將是重刑。"
朱母抬頭看著馮玲,好一陣才有些艱難的說道:"你想知道什么"
馮玲舉了舉手里的藥瓶:"解藥在哪兒我想知道這個藥有沒有解藥"
朱母盯著看兩眼,很是艱難的點頭:"有,是不是有了解藥,我兒子就會沒事"
說完又趕緊說著:"這些都是周北傾的意思,我兒子頂多算是幫兇。"
馮玲笑了笑:"如果,你配合我們,那肯定會從輕酌情處理你兒子的問題,不過你現(xiàn)在要確定給我解藥。"
朱母臉色灰白,她早就知道,周北傾就是個掃把星,偷走她的藥就把他們一家拖入了地獄。
……
劉璐也被困在審訊室里,驚慌中不停的在問:"我犯了什么錯你們?yōu)槭裁赐蝗话盐易ミM來我沒有犯錯,我要見盛老師。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"
負責審訊劉璐的朱彬皺眉:"你先不要激動,你現(xiàn)在要配合我們的工作,否則,你很難從這里出去。"
劉璐被朱彬的表情震住,愣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開口:"那你們?yōu)槭裁匆ノ椅颐髅魇裁炊紱]做,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了"
朱彬翻了翻卷宗:"你認識朱永志嗎"
劉璐想搖頭,可是看見朱彬的眼睛,怎么都不敢撒謊,只能有些僵硬的點頭:"認識,他是新樂藥廠的藥廠,只是有過幾面之緣,并沒有深交過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