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佳禾于心不忍,想到汪柔的壞已經(jīng)超出了他們的認知,別說陸景墨,就連她自己以前不也是屢次陷入她的圈套嗎
好了,你不要再自責了。
葉佳禾靠在他懷里,舒了口氣,道:幸好這次,你活過來了。否則,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以后的生活。
陸景墨欣慰地笑著,道:我真的那么重要嗎
葉佳禾白了他一眼,故意說道:才沒有!你也就在陽陽和冉冉的心里比較重要罷了。
陸景墨知道她口不對心,倒也沒生氣,只是貼著她的耳朵,輕聲說道:那我努努力,爭取填滿你的心。
葉佳禾臉頰紅了,連忙推開他,到一邊坐下。
她收斂了笑意,有些遲疑地說道:那我問你一件事,剛才我們才跟對方說過,以后要對對方坦誠。所以,你不可以騙我。
嗯。
陸景墨嚴肅的望著她,道:你說。
葉佳禾咬了咬唇,將自己心底最深處的疑問說了出來:我爸爸,到底是不是被你逼死的
當然不是!我還要再說多少遍,你才能相信
陸景墨一時間有些懊惱,道:你之前就問過我同樣的問題,我的回答,也都是一樣的!葉佳禾,你爸爸的死與我無關,我沒有動機,沒有理由去害他?。‘斈晡乙嫦氡扑浪?又怎么會在你們?nèi)~氏欠下巨額貸款的時候幫他或許我那個時候不幫他,其他債主都會逼死他。我要真想讓他死,又何須我自己動手
葉佳禾回憶起當年葉朝明自殺的慘狀,仍是格外心痛。
她嘆了口氣,低低地說:當年我離開你,就是因為汪柔給我看了一個視頻,是你在跟別人通話。雖然你沒有明說要讓我爸爸死,但是,你似乎是知道這件事的。
陸景墨一頓,立刻就想到了當年自己跟慕司沉打電話,恐怕被汪柔聽到了。
沒想到,這女人居然利用這樣的方式去跟葉佳禾挑撥離間。
葉佳禾見他沉默,有些急切地問:你能不能告訴我,我爸爸當年到底為什么要自殺你到底知不知道內(nèi)幕
陸景墨跟慕司沉是多年的摯友,那時候慕家經(jīng)歷的那場巨變,是慕司沉最不愿提及的傷痛,他沒有權利告訴葉佳禾。
況且,他的確不知道葉朝明當年為何要自殺
他不止一次地問過慕司沉,但慕司沉都否認是他逼的。
陸景墨相信,慕司沉的為人。
哪怕夏東天是當年那件事的主謀,慕司沉也留了他一條命。
更何況葉朝明呢
因此,陸景墨深邃的眸光坦誠的望向葉佳禾,一字一句的道:這是我最后一遍回答你,我真的不知道,你爸爸當年為什么自殺至于汪柔在你面前說了什么,我想,我們現(xiàn)在都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你不會這么是非不分,相信她的話,覺得是我害死了你爸爸。
他的坦誠和保證,終究讓葉佳禾不再懷疑。
不是你就好。
葉佳禾眼圈泛紅,搖了搖頭道:我一直都希望那個人不是你。聽到你親口這么說,我就放心了,我相信你。
陸景墨松了口氣,將葉佳禾攬入懷中,柔聲說道:這樣也好,以后,我們要是有什么疑慮,那就開誠布公的問對方。也免得造成那么多誤會,傷人傷己。
嗯。
葉佳禾也完全同意陸景墨的話。
像這樣坦誠相待,把心中的疑問都說出來,總比悶在心里亂想要強得多。
兩人許久不見,再加上此時的葉佳禾卸下了所有防備,溫順的靠在他懷里,陸景墨只覺得有些心猿意馬。
他輕輕抬起她的下頜,終于忍不住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。
那種纏綿悱惻的吻,讓葉佳禾的臉頰都燙了起來。
后來,陸景墨尤覺不夠,那雙溫熱的大手已經(jīng)滑進了她的衣服。
葉佳禾感覺到了他的迫切,心一驚,連忙提醒道:你的傷,這樣不行吧
陸景墨勾唇一笑,邪魅道:行不行,你試試不就知道了
聽出他外之意,葉佳禾的臉紅到滴血。
到底是想他的,心也在他身上,兩人很快褪去了所有阻礙,水乳交融。
……
云端會所。
商元浩看到阿三被送回來的時候,滿身是傷,氣不打一處來。
他立刻讓醫(yī)生過來給阿三治傷,滿肚子的火無處發(fā)泄。
要不是葉佳禾在,他想,他現(xiàn)在一定沖到醫(yī)院,把陸景墨打成跟阿三一個樣子。
玩權術計謀,他可能不是陸景墨的對手;可是舞刀弄槍,他未必強得過他!
商元浩忍著一肚子的火無處發(fā)泄,就在這時,一個服務生端著酒毛手毛腳的,撞到了他。
酒水灑了商元浩一身,他的脾氣本就不好,伸腿就是一腳,罵道:這是哪里招的不長眼的東西
等他看清之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踢到的人,居然是一個女人。
而且,還是個美貌絕倫的女人。
她明艷而又倔強的臉,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還有那驚慌卻又憤怒的眼神。
那一瞬間,商元浩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擊中了。
靳溪只覺得肋骨疼的都要流出眼淚了,這一腳,著實不輕。
她咬著唇,硬生生的忍著。
可面對著面前這粗魯又壞脾氣的男人,她雖然憤怒,可也有些害怕。
這個工作,是她暫時找到的兼職,因為工資高,所以,她很珍惜。
靳溪恨恨地想,若不是葉佳禾害死了她哥哥,隨后家里又出現(xiàn)了這么大的變故,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跑出來在這種地方忍氣吞聲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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