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靈聽的心驚,渾身都止不住的發(fā)抖。
慕司沉一字一句的說:只有我可以救你爸,也只有我有這個能力。否則,你就等著你爸在監(jiān)獄里孤獨終老吧!
他丟下這句話,向門口走去。
可就在這時,夏靈突然跑下床,不顧一切的追了上去。
她從身后抱住他的腰,將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,從嗓子里發(fā)出了細碎的嗚咽聲,慕司沉,你……先別走。能不能給我點時間,讓我想一想
男人轉(zhuǎn)過身,捏著她的下頜,讓她抬起頭,問:你要時間想什么
夏靈無奈而無助的說:最近發(fā)生了太多事,我心里真的很亂。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我……考慮一下
慕司沉勾了勾薄唇,問:三天,夠不夠夏靈猶豫了一下,輕輕點了點頭。
望著眼前羞澀又脆弱的女人,慕司沉回味起了昨晚的滋味,一把攬過了她纖細的腰肢。
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,如同品嘗果凍般親吻著她柔軟的唇瓣,他本想淺嘗輒止,可后來,卻又情不自禁,加重了力道。
直到懷里的小女人禁受不住,發(fā)出了如貓一般的嗚咽聲,他才克制的放開她。
慕司沉眼中涌動著欲色,撫了撫她的臉頰。
他的喉結(jié)微微滾動,啞聲說道:今天就先放過你,記著,三天后,要好好補給我,不可以再拒絕我,嗯
夏靈莫名地望著他。
難道,他已經(jīng)運籌帷幄,咬定了她一定會答應回到他身邊
他的自信,令她的心惶恐不安著。
她好不容易脫身了,獲得了一絲自由。難道,還要再自投羅網(wǎng)地回到他身邊嗎
慕司沉雖然現(xiàn)在對他還不錯,但他這個人一直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。
對她好的時候,可以將她寵得忘記身份忘記一切;可當他生氣的時候,也會讓她生不如死。
況且,現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有了未婚妻,她再回到他身邊,又算得了什么呢
夏靈沉默著,苦澀又糾結(jié)的面容,似乎讓慕司沉意識到了她在想什么。
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,道:不要胡思亂想的,一切都有我在。你只要聽話,就好。
可他的安撫,并沒有讓她心里好受一些。
就在這時,夏靈的手機響了。
她連忙接了起來,原來是警局那邊的電話,說是厲揚和陳泰的事情,希望她能盡快去做個筆錄。
昨晚的事對于夏靈是個陰影。
掛了電話,她緊緊握著手機,有些緊張。
慕司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,道:別怕,我陪你一起。
隨即,他讓助理送了一套新的衣服過來,這才帶夏靈一起去了警局。
因為有慕司沉在,警局那邊的態(tài)度很好,對夏靈也沒有問什么很為難的問題。
筆錄很順利的做完了。
而且慕司沉已經(jīng)起訴了厲揚和陳泰,據(jù)說還提供了很多厲揚在帝都為了打贏官司,勾結(jié)官員的證據(jù),徹底讓厲揚的名聲敗壞,無法翻身了。
陳泰的罪名就更多了,包括他以前在任期間貪污腐敗的證據(jù),都被挖了出來。
夏靈一點都不意外。
慕司沉的做事風格就是如此,誰要是讓他不舒服,他一定不會給對方留任何退路。
出了警局,夏靈長長的松了一口氣。
她對他道:耽誤你時間了,你不用送我回去了,我自己坐地鐵就好。
慕司沉覺得她這么拘謹?shù)哪幽眯?捏了捏她的臉,道:現(xiàn)在知道耽誤我時間了昨晚纏著我,不讓我走的時候,怎么不覺得夏靈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子,雖然昨天她中了藥,但她也是依稀記得,那一夜是多混亂纏綿的。
而且,是自己主動的。
慕司沉見她如此,心情莫名愉悅,問:這下,想起來了
夏靈咬著下唇,羞憤至極。
慕司沉攬過她的肩,將她輕輕推進了車里,自己也上了車。
夏靈疑惑的望著他,問:你……要帶我去哪里啊
我行李箱還在你家,不過,你要是想去我家,也不是不行。
慕司沉倒是挺喜歡在夏靈那個小房子里的,有種他從未體會過的溫馨和煙火氣息。
況且現(xiàn)在,白雅慧已經(jīng)知道了他在藍灣小區(qū)的房子,他不會再讓夏靈回到那里,免得節(jié)外生枝。
就這樣,他再次跟夏靈回到了她租的小房子里。
回去之后,夏靈問:你的手怎么樣了
慕司沉看了眼手上的紗布,道:這兩天沒換藥,不過,不怎么疼了,應該快好了。
夏靈拿過藥箱,蹲在他身邊,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紗布。
傷口幾乎快愈合了,只留下了淡淡的紅色。
夏靈這才松了口氣,有些惆悵地說:這里以后,估計會留疤了。
男人身上留點疤算什么慕司沉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道:不過,以后你看到這個疤,就要乖一點,別總是做讓我擔心的事。
夏靈避開他的觸碰,憤憤地說:你只是順便救了我而已。你只是有潔癖,不喜歡自己碰過的女人被別人碰。
她用他說的話來堵他的口,慕司沉終究是咽下了想說的話,道:既然你愿意這么想,那隨你。
說完,他不悅地站起身,去拿她的電腦。
畢竟,工作上還有很多事情,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,他已經(jīng)耽誤了很多時間。
許多郵件都需要等著他回復。
夏靈連忙拿著紗布追了過去,道:你急什么我還沒有給你包扎好。
慕司沉冷冷說:不必了,既然你這么不情不愿的,那就不要勉強自己為我做事。
夏靈小聲嘀咕道:我知道,我沒有白雅慧包扎得那么專業(yè),你要是嫌棄的話,你去醫(yī)院弄吧。
她說完,慕司沉還是坐回沙發(fā)上,由著夏靈幫他的手纏上了紗布。
給他包扎好之后,夏靈將頭發(fā)束在身后,又帶上了圍裙,問:你中午想吃什么
慕司沉望著她忙里忙外,麻利地從冰箱里拿出食材,倒真有幾分賢惠小妻子的感覺。
可這種想法,也只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,很快,就被他否定。
夏東天的女兒……
呵,怎么可能
慕司沉慕律師夏靈出聲提醒道:你中午想吃什么
慕司沉這才回過神兒來,有些尷尬地避開她的目光,淡淡的說:你看著做吧。
夏靈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對于慕司沉的奴性,似乎已經(jīng)刻在了骨子里。
這五年的調(diào)教,讓她本能地去以他的喜好為主。
即便這是在自己家,她還是下意識地問了。
這樣的自己,夏靈很不恥。
她生怕慕司沉看出自己的異樣,趕忙跑到廚房做飯。
而慕司沉已經(jīng)打開電腦,開始專注地處理手里的工作。
漸漸地,這個小房子里充滿了飯菜的香味,和一絲溫馨的煙火氣。
臨近中午,夏靈將做好的四菜一湯從廚房里端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