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靈聽完他的解釋,卻忽然很認(rèn)真地凝望著他,眼中有一絲驚訝和好奇。
之所以驚訝,是因為曾經(jīng)的慕司沉不會這么好脾氣地哄她,更不可能這樣耐心的跟她解釋。
因為,他們這樣的關(guān)系,他沒必要跟她解釋。
越是如此,夏靈的心越是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得滿滿的,讓她愿意自己騙自己,心甘情愿地沉淪在這樣的情網(wǎng)里。
她一頭扎進(jìn)他懷里,緊緊摟著他的腰,將頭埋在他心口。
她聲音很小很小,像蚊子似的,悶悶地說:這幾天,你不理我,也不回我的信息。我不知道,我哪里做錯了哪怕你要結(jié)婚了,你也應(yīng)該跟我說一聲,我不會纏著你的。但是我不喜歡這樣,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你了。
慕司沉心里莫名的心疼,他輕輕摟著懷里的小女人,道:你沒錯,這幾天……是我的問題。
是他還沒有考慮清楚該拿夏靈怎么辦
直到現(xiàn)在,他還是沒有想明白該怎么平衡仇恨與夏靈
可是此時此刻,溫香軟玉在懷,終究還是欲望戰(zhàn)勝了理智。
他俯身,溫?zé)岬谋〈侥﹃龍A潤的耳垂,邪魅地問:告訴我,有沒有想我
他一邊問,那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撩撥著。
夏靈被他弄得無力招架,只能嚶嚀著回應(yīng),央求著:慕律師……
男人卻故意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肢,語氣里透著一抹曖昧的危險,叫我什么再叫一遍。
夏靈被他招惹得眼波朦朧,軟軟地叫了聲:司沉……
這兩個字仿佛讓男人受到了鼓舞般,大手更加靈活地攻掠著她的城池。
直到深夜,混亂的臥室才終于趨于平靜。
夏靈渾身都像是失去了力氣般,趴在慕司沉堅實的胸膛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以前認(rèn)為自己是最灑脫、最不能受委屈的女人。
可自從認(rèn)識了慕司沉,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,也崇拜著他。
哪怕在這種事情上,慕司沉也能讓她欲生欲死。
她有點害怕,自己會不會越來越沉淪,逃不出去了
這時,男人淡淡的聲音傳入她耳里,在想什么,嗯
夏靈當(dāng)然不能將心里的話說給他聽免得這男人得意死。
慕司沉揉了揉她烏黑的發(fā)絲,道:怎么不說話難道剛才,還沒喂飽你
夏靈立刻離開他懷里,摸著自己的小肚子,羞憤又可憐地說:我……餓了。
慕司沉嘴角劃過一抹邪魅,忽然翻身覆了過來,語氣沙啞而低沉,所以剛才,真的沒有喂飽你那……再來一次
走開!
夏靈推拒著她,憤憤地說:我說的是,我晚上沒有吃飯!
說到這兒,她委屈巴巴地加了一句:真的挺餓的。
慕司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捏了捏她的臉頰,道:那好,你等我一會兒。
說著,他已經(jīng)穿上了睡衣,準(zhǔn)備去廚房給她弄點吃的。
夏靈的眸光就這么追隨著他,嘴角不自覺地漾開一抹微笑。
被人疼愛的感覺真好。
不,應(yīng)該是被慕司沉疼愛的感覺,真好。
至于是寵還是愛,她已經(jīng)不想去深究了,畢竟,他們是沒有結(jié)果的。
她只知道,現(xiàn)在的他,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她很幸福。
很快,煮面的香氣就彌漫在了這個小房子的每一個角落。
因為太晚了,慕司沉只好煮了兩包方便面,打了荷包蛋,又加了一個番茄。
盡管如此,還是將夏靈的饞蟲都勾了出來。
她趕緊跑到外面的餐桌前,看著兩碗熱騰騰的面,她已經(jīng)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。
慕司沉坐在她對面,吃相很優(yōu)雅,與她截然不同。
夏靈真的不明白,怎么會有這樣完美的男人
原來,‘上得廳堂、下得廚房’這句話,對于男人,也同樣適用。
想到以后,或許慕司沉這些好,都會對另一個女人,她的心像是被針扎一般,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