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夏靈一怒之下,道:好,那您不用看慕司沉的面子,至于白氏工亡案這個新聞,我也不稀罕!您愛交給誰就交給誰!
鄭雋的嘴角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笑,心想著,魚兒終于上鉤了。
慕司沉交代的事,他也算圓滿完成了。
盡管如此,他表面上還維持著一臉的怒意,道:好,這可是你說的!我倒要看看,你們新聞部離了你,還能不能轉的了!
就這樣,鄭雋直接在新聞部挑了個有經驗的記者,接手了這個白氏工亡案。
因為這個新聞的熱度之前已經被做起來了,被挑到接手的人,十分開心,這就意味著前人栽樹后人乘涼。
臨走時,鄭雋還裝模作樣的警告道:夏主編,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。要是再有下一次,你這個主編,也可以讓位了!
夏靈氣的差點說,自己現(xiàn)在就不想做了。
幸好,她還有點理智,忍了下來。
畢竟,新聞記者是她越做越喜歡的工作,也是越來越讓她覺得有意義的事情。
甚至剛才,自己主動把這個白氏工亡案讓出去,她都有點后悔了。
畢竟,都已經跟到了現(xiàn)在,她很有興趣也很想知道后續(xù)的發(fā)展。
七七見鄭雋走了,才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,道:夏姐,這……可怎么辦啊憑什么我們做成功的新聞,轉手交給別人做這鄭總不是胡亂來嗎我看他什么都不懂,就是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罷了!
算了。
夏靈嘆了口氣,不想再為這件事生氣,免得影響到肚子里的寶寶。
她對于七七道:這個新聞不是交給倩姐了嗎她人挺好的,你跟著她繼續(xù)做吧。畢竟,你是新人,也不能獨立負責新聞,不會影響到她的業(yè)績,她會帶著你的。
七七感動的眼睛都紅了,哽咽著道:夏姐,你真好,都現(xiàn)在了,你還在為我考慮。
……
另一邊,鄭雋從雜志社的寫字樓出來之后,就給慕司沉打了電話。
他一邊開車,一邊吹著口哨,得意洋洋的將自己怎么讓夏靈乖乖讓出白氏工亡案的經過說了出來。
最后,還加了一句:怎么樣哥們兒還算給力吧!
慕司沉都忍不住笑了,對他道:你說,就你這心思,用在你家的企業(yè)上,你也不至于被你老爸發(fā)配到小小的雜志社。
嘿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人吧,就是毒的很!人家?guī)湍戕k完了事,你不謝謝我,不請我吃飯也就算了!又開始揭我的短。
鄭雋漫不經心地說:你明知道,我對家里那攤子事兒,不感興趣!一點都不感興趣!
慕司沉頓了頓,嘆了口氣,道:那件事,已經過去這么久了,阿雋,你真的應該走出來了。如果芊芊在天有靈,她也不會想要看到你這么一蹶不振的樣子。
可鄭雋卻像是聽不見似的,直接岔開話題道:我今兒個來海城主要是為了看看景墨的。聽說,他太太前陣子生三胎了。行了,就這樣吧,我不跟你說了。
鄭雋就這么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。
慕司沉知道,是他剛才提到了芊芊,已經踩到了鄭雋的雷區(qū)。
可是這么多年,沒有人敢在鄭雋面前提這個名字,任他胡作非為,任他流連花叢。
慕司沉有時候是真的看不下去了,他終究,還是盡到了好友的職責,勸鄭雋走出來,不要再對這個名字逃避了。
……
晚上,慕司沉去接夏靈的時候,小女人一臉郁悶的上了車。
慕司沉知道是因為什么事,卻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,問:怎么了不開心啊
都怪你!你什么時候請鐘點工不好,非要讓她們今天上午來。
夏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,將今天發(fā)生的事跟慕司沉復述了一遍。
基本上,跟鄭雋說的差不多。
慕司沉有點想笑,可又怕被她瞧出端倪,便裝作跟夏靈一個鼻孔出氣,道:鄭雋這小子,也太不像話了。好歹看在我的面子上,也不能這么說你啊,我聽著都生氣!那這樣吧,我現(xiàn)在給他打電話,跟他理論,讓他把那個白氏工亡案的案子還給你,讓你繼續(xù)做。
別別別。
夏靈連忙攔住他,道:你要是這回給他打電話,他還不知道心里怎么鄙視我呢!現(xiàn)在,他已經覺著我是借著你的關系,才在雜志社站穩(wěn)腳跟的。再說了,這個新聞今天上午已經交給另一個同事了,要是明天我再給要回來,那我成什么了估計得把新聞部的同事,都得罪光了!
夏靈的反應,是慕司沉預料之中的。
他心里的石頭也放了下來,至少,以后夏靈不會再攪進白氏工亡案了,也避免了許多麻煩。
夏靈當然不知道慕司沉的計策,甚至,還不停的叮囑他,你千萬不要再去找鄭雋了。算我倒霉,攤上這種領導。你以后啊,最好就不要在他面前提我,免得他把我當成那種人!
慕司沉勾唇一笑,將她拉進懷里,曖昧的問:哪種人
夏靈臉蛋紅紅的,將他推開,尷尬的說:就是那種靠男人上位的女人唄!
靠男人怎么了慕司沉吻了吻她的唇,道:現(xiàn)在多少女人想找個男人靠,都找不到靠得住的?,F(xiàn)在,我就站在這里讓你靠著我,你還不樂意了
夏靈抓狂的道:我說不過你!可你這都是什么歪理
好了,不逗你了。
慕司沉將她摟進懷里,寵溺的說:不要生氣了,不就是一個新聞嗎以后,有價值的新聞多的是呢,塞翁失馬焉知非福
這還像句人話!
夏靈嬌嗔的回了一句,又往他懷里鉆了鉆。
慕司沉將她哄好了,這才道:對了,鐘點工今天第一天上崗,我們晚上回去嘗嘗她的手藝,看看做的飯合不合你的口味,嗯
夏靈將今天的煩惱拋之腦后,摸了摸肚子,道:的確是有點餓了,那我們趕緊回家!
然而,車走到半路,慕司沉就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。
司沉,你還沒下班嗎
那邊傳來慕夫人的質問聲,我在你家門口呢,怎么密碼也換了
慕司沉微微蹙了蹙眉,昨天白雅慧剛問了密碼的事,今天母親就到他家了。
一定是白雅慧那個女人又去找母親告了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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