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靈嚇了一跳。
下一秒,他就低頭開始吻她的脖子,并不溫柔。
夏靈下意識的想推開他,打從心底里抗拒再跟他做這種親密的事。
可是,她告訴自己,無論慕司沉對她做什么,她都沒有資格拒絕。
就這樣,她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擺,忍著心底的緊張和害怕,仰頭承受著他的索取。
男人似乎更不滿意了,吻的越來越急,越來越粗暴。
將她的手,握在掌心,讓她攀住他的脖子。
夏靈被動的承受著,衣服也一件一件的離開自己身體。
終究,她還是過不去心里那一關(guān),哽咽著哀求道:司沉,現(xiàn)在你身體還沒有康復(fù),不能這樣。醫(yī)生說過……
她話說到一半,便被男人厲聲打斷道:是醫(yī)生說不能,還是你自己不想
慕司沉捏著她的下頜,迫使她抬頭看著他。
我……我可以,你想怎么做,我都可以。
夏靈咬著唇,黑色的瞳仁中閃爍著細(xì)碎的淚光。
她將手伸到背后,解開了文胸的扣子。
如果是以前,慕司沉看到她這樣的香艷,是絕對忍不住的。
可現(xiàn)在,他心口堵著一股氣,他一點(diǎn)興致都沒有。
就這樣,他推開了她,自己走到窗戶邊,背對著她,沉重的喘息著。
身后傳來小女人的嗚咽聲,像是一根根針,扎在慕司沉的心尖上,格外難受。
夏靈蹲下身,撿起一地的衣服默默穿好,仍舊像平時(shí)一樣,去洗手間幫他打水洗臉洗腳。
慕司沉忽然跟了進(jìn)去,將水龍頭關(guān)上,轉(zhuǎn)過她的身子,將她擁在了懷里。
他溫?zé)岬氖终?輕撫著她的頭發(fā),柔聲道:靈靈,剛才……對不起。但是我也不知道,我們之間,怎么就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了。難道,你不覺得我們現(xiàn)在的相處模式有問題嗎
夏靈的身子一僵,緩緩抬起頭,望著他,道:難道,我乖一點(diǎn),什么都聽你的,這樣不好嗎
可是如果這樣,你就不是你了。
慕司沉嘆了口氣,道:我知道,你在想什么因?yàn)槟惆职值氖?所以你愧疚,你覺得這樣子,可以讓你的心里舒服一些,是不是
夏靈垂下眸子,纖長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憂傷,她沉默著,沒有辯解。
慕司沉了然一笑,道:我就知道,我沒有猜錯。靈靈,我太了解你了。正因?yàn)檫@樣,我才不想你因?yàn)槿魏稳硕阕约?。你記?當(dāng)年的事,不是你的錯,明白嗎
夏靈沉默了良久,才哽咽著說了句:可是,我是夏東天的女兒……
慕司沉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,道:但你也是我的女人啊,甚至以后,還會是我的妻子。如果你總是這樣委曲求全,任勞任怨,當(dāng)牛做馬的,那我還不如找個保姆,找個女傭,你說,對不對
夏靈心里明白,他與慕司沉之間的問題,遠(yuǎn)遠(yuǎn)不止這些。
而有些事,一旦在心里扎下了根,那顆種子深深的埋下去之后,它只能繼續(xù)生根發(fā)芽,很難拔出來了。
慕司沉實(shí)在是不習(xí)慣現(xiàn)在這樣,心不在焉,沉默寡的女人。
他忍不住問道:我剛才說的話,你聽懂了嗎靈靈,做回你自己,好不好我寧愿你不要這么懂事,每天跟我吵,跟我鬧,因?yàn)檫@樣,才是那個最真實(shí)的你。
夏靈心里很清楚,那樣的自己,已經(jīng)回不去了。
可為了讓他滿意和開心,她還是笑著答應(yīng)道:我聽你的。
慕司沉以為自己幫她把心結(jié)打開了,淡淡地松了口氣,道:靈靈,我答應(yīng)你,以后一定會對你好。
明明是那么動聽的承諾,可是這樣的話,在夏靈的心里,再也激不起一絲波瀾。
……
翌日,慕司沉堅(jiān)持要辦出院,雖然慕夫人還想讓他多住一段時(shí)間,但最終還是拗不過兒子。
可出院的時(shí)候,又出現(xiàn)了一個新問題。
以后,慕司沉住在哪里夏靈又住在哪里
慕夫人道:你倆既然和好了,就該考慮下一步的事情了,總不能還像鬧別扭似的,搞分居吧
我都聽司沉的。
夏靈望著慕司沉,似乎在等著他的決定。
慕司沉還沒來得及開口,慕夫人突然拍手道:我想到一個好辦法!不如,你和夏靈都搬回慕家,我們一起住你們還記得嗎上次,咱們仨個一起住,多和諧啊,一家人熱熱鬧鬧的!
慕司沉無語的瞥了一眼母親,總覺得慕夫人怕是對和諧二字,有什么誤解
可慕夫人一臉期待的看著兒子,畢竟,她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,實(shí)在是太孤獨(dú)了。
夏靈似乎意識到了慕夫人的想法,她道:那就聽伯母的吧。
慕司沉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道:行,那夏靈不介意,我就不介意。
慕夫人心里暗自吐槽著,真是白養(yǎng)了個兒子,以后,這個家,還不是得夏靈做主了
幸好,夏靈是個好姑娘,不是白雅慧那種驕縱又蠻橫的。
就這樣,一家人商量好之后,決定搬到慕家。
路上,慕夫人走在前面,慕司沉在后面小聲對夏靈道:你要是不想去我家住,你可以告訴我,我去跟我媽說。
夏靈搖了搖頭,道:你媽媽只有你一個兒子,她一直都跟你相依為命。如果我們搬出去了,她一個人很可憐的?,F(xiàn)在,她對我也很好,跟她住一起,我沒什么壓力。
慕司沉這才松了口氣,牽住她的手,道:老婆和媽能和平相處,真是人生一大幸事。
夏靈有時(shí)候也在感慨,老天為什么總是喜歡跟人開這種玩笑呢
如果在她知道真相之前,可以得到慕夫人的認(rèn)可,她做夢都會笑醒。
可現(xiàn)在,她的心已經(jīng)麻木了。
后來,慕司沉讓慕家那邊的傭人過去幫忙搬家,他上午急匆匆的去了趟律所,似乎有很多積壓的工作需要他處理。
而夏靈只請了半天假,也趕到雜志社上班了。
慕夫人自自語的碎碎念:說好了陪我,這下倒好,一個人都沒有了!全忙去了!
……
路上,夏靈接到了一個電話,也徹底打亂了她的步伐。
您好,是夏小姐嗎這邊是海城監(jiān)獄,夏東天突發(fā)急性心梗,情況很危急,已經(jīng)送往海城醫(yī)院治療。現(xiàn)在需要手術(shù),請你盡快過去簽署一下手術(shù)同意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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