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……別……
恩寧想推開楚黎川,怎奈周身力氣好像被卸空,手腳綿軟無力。
廖阿姨一會進(jìn)來送醒酒湯!
恩寧不想被人看見這一幕,否則她非得社死不可。
廖阿姨沒那么沒眼力見。楚黎川吻著恩寧,單手解開褲帶。
恩寧忽然明白了,你沒醉是不是?你和顧焱合伙騙我。
不,我醉了!醉得滿腦子都是你。
恩寧氣得臉頰發(fā)紅,不住捶打楚黎川,可她的拳頭全部石沉大海,不起任何效用。
啊……痛……
這一夜,楚黎川不知要了恩寧多少次。
好像他們第一次,剛剛突破禁忌那一夜,不知饜足,不知疲憊。
恩寧早上起床,腰痛的厲害,下床都很吃力。
楚黎川臥在床上,單手撐著頭,笑得幸災(zāi)樂禍。
恩寧狠狠瞪他一眼,扶著酸痛的小蠻腰,一步一挪走向洗手間。
她剛要關(guān)上門,楚黎川單手伸進(jìn)來,隨后整個(gè)身子也進(jìn)來了。
你……你出去!我要洗澡。恩寧往門外推他,他一個(gè)側(cè)身,單手將恩寧擁入懷里。
又不是沒有一起洗過!
現(xiàn)在不行!恩寧想掰開他的大手,他摟得更緊了。
現(xiàn)在為什么不行?男人尾音上挑,帶著蠱惑的邪魅。
我們已經(jīng)……已經(jīng)不是夫妻了!恩寧說著垂下眼睫,遮住眼底的傷感,還是掰開他鎖在腰間的手臂。
楚黎川反而順勢,握住恩寧的手,一個(gè)轉(zhuǎn)身將恩寧固定在身后的墻壁上。
修長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在她嬌嫩的面頰上輕輕呵氣,我們昨晚不是已經(jīng)做了夫妻該做的事?
恩寧頓時(shí)臉頰紅透,不敢看楚黎川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眸,避開他火熱的視線。
那是……是……是你強(qiáng)迫我的!
可我記得,你很享受。他貼近她,語氣低緩,愛意繾綣。
恩寧連脖子都紅了,語無倫次,誰……誰享受了!
哦?楚黎川拖著長音,不享受還叫的那么大聲。
恩寧被他挑逗得已經(jīng)無法見人了,雙手捂住通紅的臉頰,誰……誰叫了!
楚黎川目光興味,帶著點(diǎn)點(diǎn)笑意,可能是我昨晚比較粗魯,弄疼你了,要不我這一次溫柔點(diǎn)?
不……不要!恩寧急忙繃緊身體,生怕又被碾壓一次。
那樣的話,她今天一整天都不用出門了。
楚黎川薄涼的指腹,輕輕拂過恩寧雪白肌膚上一朵一朵的青紫吻痕,緩緩向下。
恩寧的身子繃得微微發(fā)顫,別……別,我……我還要去公司。
楚黎川邪氣勾唇,寬厚的大掌落在恩寧纖細(xì)不盈一握的腰肢上。
怕什么?我只是想給你按按腰。
恩寧,……
最后,楚黎川還是纏著恩寧一起洗了澡。
若不是怕恩寧身體吃不消,楚黎川真想再要她一次。
吃早餐時(shí),楚黎川有一口沒一口喝著軟爛的米粥,看著坐在對面的恩寧,心里忍不住回味。
顧焱說的沒錯(cuò),想要關(guān)系緩和的最直接辦法,就是把女人壓倒在床上。
說來也是奇怪。
他一向克制,可每次面對恩寧,都會變得無法自控,無法節(jié)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