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頭發(fā)被送檢,幾個小時后dna檢測結(jié)果出來了。
居然真的是施然的頭發(fā)!
大家想不通,施然為什么藏在江南家里?
大家看向楚河,楚河同樣想不通。
在他的印象里,施然和江南并不熟,也沒什么交集。
江南失蹤的時間線,和施然失去蹤跡的時間線,幾乎吻合。
看來這段時日,施然確實一直在江南家。
可江南又去了哪兒?
是否還活著?
如果活著,又是誰將江南關(guān)押起來?
施然一個女人,應(yīng)該做不到控制住一個男人吧?
就算被控制,江南想逃出來,憑借他的聰明才智,不是難事。
除非,江南出事了。
當然,還有一種可能,江南是自愿的。
他和施然是一伙的!
楚黎川不得不懷疑江南,就是施然背后的那個人。
最近楚黎川一直派人密切盯著醫(yī)院,就是想釣出施然的背后之人。
慕雨似乎成了一顆棄子,再沒人聯(lián)系過慕雨。
恩寧不贊同楚黎川的觀點,如果江南和施然是同伙,我們誰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疑點,他沒必要自爆身份玩失蹤,不用本人和公司聯(lián)絡(luò)!
況且,江南為何那么做?我們之間沒什么仇怨。
誰說沒有仇怨!楚黎川盯著恩寧,語氣低冷,情敵,就是仇。
恩寧一陣無語,我沒有那么大的魅力!江南也沒有那么極端。
你相信他,不相信我?
恩寧再次無語,我只是客觀分析。
楚黎川沒說話,轉(zhuǎn)身大步離去。
恩寧扶額。
這個醋壇子,又打翻了!
楚蔓可勾住恩寧的肩膀,我哥就是愛吃醋,別和他一般見識。
恩寧聳聳肩,并未生氣,只是有些擔心江南的安危。
恩寧拿起手機,想了想,讓楚蔓可給沈一鳴去一通電話。
讓沈一鳴去江南母親的墓地看一看,今年有沒有人去拜祭。
艾瑞兒說的沒錯,江南是個孝子。
恩寧和江南交往的那段時間,便知道江南對亡母感情很深。
一個多小時后,沈一鳴回了電話。
告訴楚蔓可,今年沒人去拜祭。
這一點便說明,江南被控制的可能性又多了一分。
沈一鳴還托關(guān)系多方打聽了一下,江南最近都沒有回云城。
這不是一個好消息。
楚黎川讓林放查遍帝都所有路段的監(jiān)控。
林放對著電腦熬了幾天幾夜,終于查到在一個多月前,江南最后一次出現(xiàn)在監(jiān)控里,是開車前往云城方向。
在車上,似乎還有一個人,看不清楚臉,也看不出來是男是女。
隨后不到二十分鐘,在一段監(jiān)控盲區(qū),江南的車子失去了蹤跡。
林放將這段監(jiān)控截取下來,發(fā)給喬晨光,讓喬晨光試著將車內(nèi)另外一個人的畫像畫出來。
由于監(jiān)控畫像模糊,又是深夜光線不明,只能畫出大概輪廓。
是個女人!
仔細辨認的話,和施然有幾分相似。
如果當時車上的人是施然,且當時時間確實是在楚連海被抓后,施然失蹤的那幾天。
江南居然載著施然離開帝都,無不說明江南和施然是同伙!
楚黎川非常憤怒。
他居然一直沒看出來,江南隱藏這么深。
還用深情人設(shè),埋伏在恩寧身邊充當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