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下,半開玩笑道:“那沈星妤呢?一個正房,一個平妻?”
“許筱檸,”
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,眼底卻有些柔情,似保證般開口:“我誰都不會娶的。其他人說的話,你別聽,也別信?!?
我驀地怔住,不自覺地捏了捏手心,“你娶誰,也都和我沒關(guān)系了,不需要和我解釋這些?!?
話落,我看了看時間,下逐客令,“很晚了,我明天還有事,你快走吧?!?
孤男寡女的,還是有點分寸的好。
紀(jì)昱恒沉默了許久,但到底高高在上慣了,自然受不住我一次次的趕人,有些不自在地站起身,腳步還有些虛浮。
“錢,我會轉(zhuǎn)給你的,房子不許賣?!?
許是喝了酒,他眼眸濕漉漉的,嗓音也有些啞。
我又一次拒絕,耐心也有些告罄,“我說了,我不需要。房子怎么處理,是我的事,你管不著。”
“總之,我不允許?!?
男人沉沉地看了我一眼,丟下這么一句話,便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次日,我一醒過來,看著自己銀行余額上多出來的一串?dāng)?shù)字,煩躁不已。
江萊準(zhǔn)備接我一起去挑寫字樓,放下特意給我?guī)У闹酗?,把我的手機(jī)拿過去數(shù)了起來。
越數(shù)眼神越亮,“個、十、百、千、萬、十萬、百萬、金主爸爸……”
我正喝著酸奶,聽見她最后那幾個字,狠狠嗆住了。
緩過來后,我吃完飯,戳了戳她的臉頰,“你能不能有點出息?”
“八位數(shù)啊,你頂?shù)米?,我頂不住?!?
江萊被金錢砸暈了腦袋,“其實,咱們?yōu)榱隋X……屈服一下也不是不行。左右那個紀(jì)衿安,是他爸的女人,他們之間肯定沒發(fā)生過什么。”
“趁早打消你的念頭吧?!?
我一邊準(zhǔn)備和她一起出門,一邊丟出瓜,“那個溫芳,還在想讓紀(jì)昱恒娶紀(jì)衿安呢?!?
“???什么?”
江萊換上高跟鞋,一副三觀被炸碎的樣子,“她昏迷這么多年,昏成傻叉了?而且,她那天不是還和紀(jì)衿安撕逼撕得那么難看嗎,現(xiàn)在母女倆就又成一條船上的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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