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父啞口無。
確實(shí)是包小婷說錯話,怎么能說舒母是狗
孟家對舒家,確有同情憐憫。
舒文死后,舒家只剩老弱。
鄭浩當(dāng)初把舒家的家底都掏空了,如果孟家不管,舒家只有敗落的下場。
孟玄澤到底是孟家的血脈,不管舒文好壞對錯,到底給孟家留了香火,這份恩情得記。
何況將來舒家的一切,還有孟玄澤的一半。
舒家和孟家兩家合并,對孟家百里無一害。
而且孟家在商場人前也落個(gè)深明大義,救人于危難的好名聲。
現(xiàn)在孟家和舒家唇齒相依,互助互利,沒有誰儀仗誰,誰虧欠誰一說。
舒母對孟家客套殷勤,那也是因?yàn)槊鲜尕惞?想讓孟舒貝果在孟家的日子好過些。
并非因?yàn)槊现瑤兔φ乒苁媸霞瘓F(tuán),欠了孟家人情。
包小婷卻以為,舒家離了孟家活不了,敢在舒母面前大放厥詞。
她罵的不僅僅是舒母,更是在打孟家人的臉,這話若是傳出去,或者日后包小婷在外頭也這樣說舒家,以包小婷現(xiàn)在是孟家千金的身份,那么孟家這幾年在帝都商圈建立的好名聲都將毀于一旦。
孟父明知道包小婷錯了,但還是選擇護(hù)著包小婷,好啦!小婷是一時(shí)氣急口不擇,別跟個(gè)孩子一般見識!
包小婷見孟父護(hù)著自己,委屈地抽噎兩下,爸,我知道我沒教養(yǎng),還不是從小把我丟在外面養(yǎng),沒人好好教過我!
包小婷知道如何抓住孟父的軟肋,相處這段日子,只要她一提起年少吃了多少苦,挨了多少打,受了多少委屈,孟父都自責(zé)愧悔得恨不能掏心掏肺出來彌補(bǔ)。
果然。
此話一出,孟父護(hù)著包小婷的決心更加堅(jiān)定,擋在包小婷面前,對孟母吼道。
小婷再不對,你們也不能打人!她是我的女兒,你們總要顧及一下我的顏面!還有,池恩寧的事不怪小婷,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小婷碰都沒碰她,別什么事都怪小婷!
孟母沒想到,孟父居然敢在外人面前和她耍威風(fēng),冷冷盯了孟父一眼,沒說話。
她不想當(dāng)眾吵架,讓外人看笑話。
孟父還以為孟母怕了,氣焰更囂張了,指著在手術(shù)室門口的艾瑞兒道,就是她推倒池恩寧的!有什么事找她說,別冤枉小婷!
孟父說完,拉著包小婷就要走。
艾瑞兒沖上來,攔住他們的去路,把話說清楚,如果不是包小婷罵我,我不會打她!她就是故意激怒我,讓我去打她,然后故意絆倒我!她生氣恩寧不幫她,伺機(jī)報(bào)復(fù)!
我罵你罵你什么了誰聽見了你不要冤枉我,我沒有罵過你!包小婷故意做出怕怕的樣子,往孟父的身后縮了縮。
孟父趕緊攔在包小婷前頭,氣惱喝道,艾小姐,不要仗著家世仗勢欺人!我當(dāng)時(shí)就在場,我可沒聽見小婷罵你。
她罵我了,她用口型罵我,說我是二手貨,不要臉!艾瑞兒氣得眼圈通紅,若不是孟父攔著,真想沖上去再打包小婷一頓。
就在這時(shí),電梯門打開。
邵芙蓉,池風(fēng),還有曹繪蓮急匆匆從電梯里出來。
曹繪蓮聽說是包小婷鬧了一場,害恩寧早產(chǎn)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罵了一路。
恩寧懷這一胎,可是整個(gè)楚家慕家的保護(hù)動物,為了讓恩寧好好安胎,三小只都送到楚家老宅那頭住了。
包小婷算什么東西,也敢驚擾恩寧的胎!
曹繪蓮若不是氣急了,身子一直抖,雙腳也是軟的,需要池風(fēng)攙扶,看見包小婷肯定沖上去打人了。
邵芙蓉?cái)]了擼袖子,咬了咬牙關(guān),哎呀我的暴脾氣,一點(diǎn)兒都忍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