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雪臉色一僵,錯開眼不敢與葉凝對視。
但是不管她怎么躲閃,學(xué)校的學(xué)生可沒有忘記她之前干得那些惡心事,開始七嘴八舌地說,對啊,之前葉雪就喜歡三番五次誣陷人!
先是給高三十八班的元茗伊治病,差點害死了她,然后等葉老師把人治好后,又誣陷自己的養(yǎng)姐搶她的功勞。
最可怕的難道不是她誣陷自己的養(yǎng)父強暴她,在她小時候猥褻她嗎
就是,我看這一次又是她誣陷何靜怡。
肯定是為了報復(fù)之前她誣陷自己養(yǎng)父的時候,何靜怡出來幫人家作證。
葉雪聽了這些話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許諾卻以為她是傷心,于是向著何靜怡高聲替葉雪辯解。
就算真的是小雪誣陷你,那肯定也是你的錯,你一定做過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!
圍在這里的學(xué)生們聽了這話,一時愕然得寂靜無聲,心想著這人腦子是不是有點毛病
按他這意思,葉雪就算害了別人,也是別人的錯,葉雪自己本身一點問題都沒有
再怎么溺愛也要有個度吧
葉凝懶得再看葉雪和許諾表演了,對何靜怡說,你把剛才的事詳細(xì)說一遍。
何靜怡本來沒人撐腰的時候,咬著牙逼著自己不要哭,可是現(xiàn)在葉凝一站出來幫她,她的委屈有了宣泄的地方,眼淚頓時就控制不住了。
我本來好好地上樓要回班級的,葉雪突然跑過我身邊,自己就大叫一聲摔倒在地上,然后哭著指責(zé)我。
你還敢撒謊!許諾明顯不信,上來就要再給何靜怡一個耳光。
薄寒年一腳踹向他的膝蓋,許諾一米八幾的大高個,被他這么輕輕一踹居然就往前撲倒在地上。
許諾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看著薄寒年,他遠(yuǎn)在京城是聽說過薄寒年的腿在榕城時突然好了。
可他對薄寒年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殘疾的紈绔廢物。
而他自己雖然是京城葉家養(yǎng)子,可畢竟不是京城葉家的親生骨肉。
所以為了能在京城葉家更好的生存,能獲得更多的資源傾斜,他是從小就對自己保持高要求,練出了一副好身手,就連京城葉家那些保鏢一大半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在他心里,他是一直看不起京城四大家族里像薄寒年這種嬌生慣養(yǎng)的子弟的。
他覺得如果不是他們出身好,根本沒有一個人的能力能比得上他。
再加上剛剛在校門口的事,他對薄寒年更是滿心的不服氣,認(rèn)為如果不是薄寒年的手下在,他絕對能把薄寒年教訓(xùn)得滿地找牙。
結(jié)果他現(xiàn)在居然被這么一個他眼中的廢物一腳輕輕松松地給踹倒了,他想要爬起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知道為什么,他居然動彈不了。
他不知道的是,他的腿被葉凝用銀針封住了穴位。
葉凝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,只對何靜怡說,他怎么打你的,你翻倍討回來。
我……何靜怡對上許諾陰冷的視線,有些害怕得不敢過去。
怎么被欺負(fù)連還手都不敢葉凝不平不淡的道,你不還手,她就會放過你
何靜怡楞了楞,頓時也想明白了葉凝說得對。
她和葉雪的梁子是結(jié)下了,今天她沒膽子討回來,明天只會受到變本加厲的欺侮!
于是她咬咬牙,走到許諾面前,揪起他的衣領(lǐng),啪啪就給了他兩個耳光。
一個不多,一個不少,正好是葉凝說的翻倍。
你,你敢打我!許諾趴在地上,死死地瞪著何靜怡。
何靜怡心生畏懼,卻逼著自己不要退縮,硬氣地道:你都敢打我,我憑什么不敢打你!
許諾哥哥!葉雪驚得撲過來,一臉心疼地抱著許諾,她沒有質(zhì)問何靜怡,反而怒視著葉凝,姐姐,你是老師,怎么能讓學(xué)生打人這就是為人師表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