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眉心皺緊,并沒有覺得害怕,而是意外。
意外這個男人會出現(xiàn)在壹號院內(nèi)。
外面有那么多的人看守,他到底是怎么進來的。
如果他想殺她,是不是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?
“咳咳咳?!?
男人咳嗽了幾聲,抬頭看向她。
她似乎瘦了許多,披著衣服,站在那里的時候,只覺得衣服都空蕩蕩的。
眼睛顯得格外的大,看著他時,沒有任何的表情,仿佛他不會引起她的情緒波動。
“在等霍寒辭?”
他似乎受了傷,咳嗽了一會兒,才這么啞聲問。
池鳶沒說話,只沉默的要上樓。
如果他想殺她也是輕而易舉的話,那么她怎么掙扎都沒有用。
她似乎不是那么的害怕死。
“站住?!?
他的聲音沉了下去,隱隱含著風暴。
“你現(xiàn)在自欺欺人有什么用,不知道霍寒辭已經(jīng)死了么,死在那場大火里,渣渣都不剩?!?
池鳶渾身一僵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她轉(zhuǎn)身,不敢置信的看著他。
king緩緩站了起來,語氣惡劣。
“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圓其說,就這么離不開他么?”
“你神經(jīng)病?”
池鳶的語氣冷了下去,緊緊的抓著面前的衣服外套。
霍寒辭怎么可能死,這個人在胡說。
king走近,抬手想要摸她的發(fā)絲。
池鳶厭惡的躲開,警惕的將他盯著。
king的手僵在空中,失落收回。
“是我的錯。”
他突然蹦出了這么一句,可池鳶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。
king說完,自己也愣了,仿佛他這輩子都沒有跟人道過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