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不由得瞄了二人一眼。
“兩位,是夫妻沒錯吧?”
蕭煜褪去那御寒的狐裘,下巴微壓。
“嗯?!?
老板用帕子捂著嘴一笑。
“哎??!瞧著就般配!
“也別怪我多嘴一問,實在是我們這兒查得嚴(yán),男盜女娼的事兒最為忌諱。
“您二位歇著吧,有什么就找外面的伙計,一定給您二位服侍得舒舒服服,不虛此行!”
鳳九顏沒有多,只等那老板走了后,尋著被褥,默默在地上打了鋪。
蕭煜看她這般做,不置可否。
旋即他便進(jìn)了浴房,準(zhǔn)備泡一泡,去去疲乏。
鳳九顏坐在外面,心里想著喬墨調(diào)職一事。
也不知這暴君如何想的,是否被她說動。
一盞茶后。
蕭煜披著那客棧的寢衣出來了。
那寢衣松松垮垮,顯出他的好身材。
這屋內(nèi)暖和,穿一件剛好。
鳳九顏沒有多看他一眼,甚是規(guī)矩地移開視線。
余光瞥見他進(jìn)入帳內(nèi),想來是要小憩。
屋內(nèi)燥熱,不一會兒她變得口干,倒了杯茶,就著解渴。
許是聽見她喝水的動靜,帳內(nèi)傳出一道沙啞嗓音。
“水?!?
做皇帝的被人伺候慣了,倒水這樣的事,當(dāng)然不會自己動手。
鳳九顏重新拿了只杯子,倒了大半杯,送進(jìn)帳內(nèi)。
帳內(nèi),男人坐在那兒,一只腿曲起,以致那本就松垮的寢衣越發(fā)松散,大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頭,可瞧見左肩的傷疤,連那不長一絲贅肉的腹部,都能瞧見。
他黑發(fā)散落,一雙眸子尤為漆黑凜銳。
瞧著鳳九顏那目不斜視的正經(jīng)模樣,薄唇輕扯。
“水呢?!?
鳳九顏將杯子遞給他。
他伸手過來,卻不是要接她的水,而是抓著她胳膊,將她扯入懷中。
嘩——
她一個不穩(wěn),杯中的水撒了蕭煜一身,尤其落在他的胸膛上。
男人并不在意,只直直地盯著她的唇,仿佛一頭餓狼,盯著那噴香的肉,垂涎、發(fā)瘋。
得不到的,永遠(yuǎn)騷動燥熱。
白天木屋里那個吻,他本就意猶未盡。
此刻,他那大掌覆著她后腦,而后將她壓向自己的唇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