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。
舒晚搖了下頭,比起他后腦勺上還在流血的傷口,她后背的傷也不算什么。
你傷得比較嚴重,我們先去醫(yī)院吧。
舒晚手上都是他的血,那樣刺眼的鮮紅,讓她情不自禁回想起五年前他被車撞的那晚。
這讓她越發(fā)內(nèi)疚,兩次都是為了救她,才受那么重的傷,也不知道顧景深為何要這樣護著她
好。
顧景深朝她點了下頭,抱著她越過宴會廳時,有幾個保鏢看見了他們,連忙圍了過來。
他們見顧景深傷得那么重,非常自責沒保護好他,一個個都在道歉。
顧景深卻絲毫不在意,吩咐他們將林澤辰抓去警局后,就疾步往酒店大廳走去。
舒晚是未著寸縷的,好在顧景深的外套比較大,將她嬌小的身子包裹住。
但她還是有些不自在,生怕進出酒店的人看見,將腦袋悉數(shù)埋進了顧景深的懷里。
她窩在他懷里時,酒店門口忽然走進來一群保鏢,大概有二十幾個左右,擋住了他們的去路。
顧景深驟然止住步子,看向酒店門口,從加長版林肯車上下來的男人。
男人穿著黑色西裝,披著黑色大衣,整個人隱沒在昏暗光線下。
像尊雕像般,立在原地,用一雙陰鷙冷冽的寒眸,凝著兩人。
顧總。
聽到那道熟悉的嗓音,舒晚臉色驟然一白。
她來不及深思季司寒為什么會在這里,只顧將頭更深的埋進顧景深懷里。
她以為這樣他就看不見她,殊不知那雙冰冷的眼睛,死死凝在她的身上。
顧景深自然察覺出了季司寒的來者不善,卻不知道他那絲不善是出自哪里。
季總,你這是什么意思
他貌似沒有得罪過季司寒,為何要派那么多保鏢圍住他們。
季司寒邁出大長腿,一步步走到兩人面前,低眉的瞬間,一眼就看到舒晚未著寸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