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江開著蘭博基尼,從望月山頂下來了
程月婷不由嗤笑道:小姐,您去了趟煉魔島,累花眼了吧!
一個臭勞改犯,連工作都不好找,怎么可能開得起蘭博基尼,住得起別墅
這里是江北最貴的地段,最便宜的別墅都要五億!
他連一塊磚都買不起,還住別墅
您不就悔婚了嘛!至于這么愧疚的滿腦子都是秦江么!
沈如霜聽后也是自嘲一笑。
秦江剛出大獄能有幾個錢
怎么買得起望月山的別墅呢
……
第二天。
秦江要去鳳凰山給母親上墳,起了個大早。
上山途中,他發(fā)現(xiàn)前方不遠處有一老一少也在上山。
老者身穿唐裝,身背佝僂,一步一咳,氣管傳出了嘶嘶聲。
扶著他的是一個目光銳利,身材精悍的青年。
秦江速度比他們快,很快超了過去。
擦身而過的時候,精悍青年似乎感受到了秦江身上的氣機,轉(zhuǎn)頭看向老者,似乎在請示什么。
老者輕咳了兩聲,搖頭道:沒事,應(yīng)該也是過來踏青的
秦江剛爬到半山腰,就見吳天德追了上來。
他昨天接機時,從秦江口中得知今天會來鳳凰山給母親上墳,于是早早追了過來。
魏嵐吳天德看到墓碑上的名字微微一驚,小聲喃喃道:不會那么巧吧!
秦江聽到了吳天德的話,問道:什么意思
哦,沒什么,您母親跟十年前一場大戰(zhàn)的白衣人重名,應(yīng)該沒那么巧吳天德笑道。
十年前大戰(zhàn)說來聽聽!秦江眉頭一皺。
吳天德提起十年前那場大戰(zhàn),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忌憚和驚恐。
我也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只片語,十年前一百多位宗師為了殺一個叫魏嵐的女人來到江北
雙方在江北南郊廝殺,最后上百宗師隕落,白衣女人重傷離開
奇怪的是,第二天卻風平浪靜,那場大戰(zhàn)跟沒發(fā)生過一樣,不見新聞,不上報端
儼然被人封鎖了消息
秦江面色凝重:那場大戰(zhàn)發(fā)生在什么時候
好像是中元節(jié)前一天晚上吳天德想了想道。
什么我母親也是那晚受傷的!秦江滿臉震驚。
事情發(fā)生在半夜,秦江正在熟睡,并不知道這件事。
等母親回來已經(jīng)身受重傷,第二天便去世了。
同名,且同一天受傷,穿的都是白衣。
確定同一人無疑了!
可是印象中,母親跟其他普通女子沒有什么區(qū)別,怎么會有如此恐怖的戰(zhàn)力呢
秦江眉頭緊皺。
母親的身份絕對不簡單!
??!真是同一個人!老大,您母親沒提過那場大戰(zhàn)么
吳天德也是狠狠皺眉,小心翼翼道。
秦江搖頭:沒有,我甚至不知道母親有這么恐怖的戰(zhàn)力
接著喃喃自語道:
以秦家的能力,絕不可能聚集上百位宗師,更不可能有潑天手段封鎖這么大的消息
難道除了秦家,還有其他勢力在追殺母親
吳天德點頭,補充道:而且背后主使肯定手眼通天,背景恐怖浩瀚!
秦江眼睛猛地一瞇,戾氣轟然炸裂。
一股鋪天蓋地的氣息籠罩而來,讓人頭皮發(fā)麻,渾身顫抖。
查!把散布那場大戰(zhàn)消息的人找出來!
不管誰參與了刺殺,都得死!
他渾身上下縈繞著化不開的滔天怒意!
吳天德突然感到周遭溫度驟然急降,如臨臘月寒冬。
在秦江山岳聳峙的壓迫感下重重點了下頭。
突然,不遠處傳來一道帶著埋怨的聲音。
秦江皺眉看去。
爸,您怎么又跑這來了!
身子弱在家休息得了,給娘上墳這事讓小輩做不行么!
小虎,你也是,老爺子出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??!
一道關(guān)切的聲傳來,帶著埋怨。
秦江循聲望去。
不遠處。
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,扶著剛才爬山碰到的老者,坐到了一塊巨石上。
老者面色已經(jīng)慘白,大張著嘴,喉嚨咕嚕咕嚕的嘶叫。
那位精悍青年則站在旁邊低頭垂目,顯然很忌憚中年男人。
年長者是老將軍趙傅,中年男人是他大兒子趙同甫,上校軍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