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江北只是一個地級市,馮遠(yuǎn)明連省會金陵的市首都比不了,更別提省首了。
兩人差兩級呢!
怪不得你小子那么囂張,原來在江北有些人脈,趙家人都出面幫你了耿肅審視著秦江,露出了不屑的表情,再次靠在椅子上,獰笑道:
可惜啊,你沒硬過我
現(xiàn)在打電話給馮遠(yuǎn)明吧,咱看看他怎么說
資源局的人也是冷笑。
他還能怎么說,自然好聲好氣的安撫耿局長了,否則咱們局長一句話,他這個市首也不用當(dāng)了
官大一級壓死人,馬上換屆了,馮市首巴結(jié)省首都來不及,哪敢說您半句不是?。?
每次市首給局長開會,耿局長都是最后一個去,有次晚了一個小時,市首等了他一個小時才開始會議!你說他會偏向誰
眾人覺得作為耿肅的手下,是一件無上榮耀的事,對秦江極度不屑。
這三個蠢貨也不想想。
我們敢在上班時打牌,耿局長可以明目張膽索賄,沒一個硬的靠山怎么行
跟姚省首有親戚關(guān)系怎么了我相信他會就事論事,不偏袒自己人!趙凌妃說道。
就事論事耿肅嗤笑,冷笑道:你可以這樣想,馮遠(yuǎn)明敢這樣想嗎
換屆這個檔口,馮遠(yuǎn)明到處走動,就是想往上走走,你問問他敢賭嗎
趙凌妃聽后,眼神明顯有些黯然。
馮遠(yuǎn)明最近的想法,她是知道的。
前段時間,馮市首對自己的病那么上心,就是為了拉攏趙家,通過老爺子的人脈往上走走。
今年是換屆年,馮遠(yuǎn)明會團(tuán)結(jié)一切可以團(tuán)結(jié)的人,不敢有任何差池。
秦江聽到這里,卻是笑了。
你笑什么耿肅臉色不由一沉,轉(zhuǎn)頭對秦江問道。
秦江沒有看他,對趙凌妃道: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了,讓在飯店等著,非跑過來面對這么惡心的玩意,不影響胃口嗎
你如果不過來,我或許已經(jīng)拿到土地證,在去飯店的路上了
你看,又在這垃圾身上耽誤了二十分鐘!
趙凌妃微微一愣,搞不懂秦江什么意思。
在她印象中,秦江認(rèn)識的官員里,最大的官貌似只有馮遠(yuǎn)明吧。
難道他想通過吳伯昭這條線
或者筆走龍蛇的段鳴成
這兩人一個是藥王,一個是帝都門閥段家人,確實有些手段。
但兩人的圈子在帝都??!
而且都不是政界的人,姚省首怎么會給他們面子
就在趙凌妃一臉茫然時,耿肅怒了,對著秦江拍桌吼道:給你臉了是嗎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蹦跶,連省首都不放眼里
秦江笑容瞬間僵住,眼中殺氣轟的激射而出,轉(zhuǎn)頭看向耿肅,滿臉鄙夷道:你說對了,我還真沒把姚山河放在眼里!
話音未落,秦江一腳踹了出去。
砰!
一聲巨響后。
耿肅只覺得胸膛像被炮彈轟過一樣,身體倒飛出去,重重砸在了后面的墻上,肋骨斷了三根,尾椎骨也裂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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