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的確是一模一樣,就連書寫風(fēng)格和筆力都是毫無二致、如出一撤。
那……江思甜再次驚訝,忙問道。
這么說……
嗯,很有可能是我父親生前所寫的,而且還是早期的作品。林牧如實將自己的猜想告訴江思甜。
你怎么得到的江思甜一下子問道了重點。
不過,林牧卻早有防備,說道。
今天回來的時候,路經(jīng)一個賣字畫的小店,不經(jīng)意看到的,所以買了下來……
林牧還沒說完,江思甜就伸手將字拿到自己手中,特意去看了一眼字的卷幅的尾端,又是一陣疑惑,問道。
沒有落款江思甜又仔仔細細地看一下卷幅缺少的那一部分,肯定說道。
看殘缺的痕跡,好像還是被故意撕掉的。
江思甜果然是江思甜,對事物的判斷能力有著超然的過人能力。
林牧贊許的點了點頭,繼續(xù)說道。
也許真的和你看到的一樣,是被人故意把落款撕掉。
現(xiàn)在,問題就是在這里,雖然看著很像,但也不能百分百說就是我父親寫的。
畢竟古墓里的字與這幅字都沒有落款,全部都是我的猜想,完全沒有一點依據(jù)的。
說到這,林牧忽然顯得有點悵惋若失。
其實他始終都清楚,在沒有確鑿的線索和證據(jù)下,根本就無法證實古墓的那首詞和現(xiàn)在手中的這幅字是不是都是出自父親林詩義之手。江思甜看到林牧這樣的表情也是沒有辦法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清楚林牧為什么拿回來這幅字的原因,那就是如果能證實是他父親所寫,就能充分有理由推斷出當(dāng)年林詩義肯定去過通遼古墓,很有可能還有的母親
慕容婉清。
這樣的話,很多事情就能捋順。
只可惜,字是幾乎相同,卻沒有落款。
思……思甜。林牧喊了江思甜一聲,卻依然不是很自然。
嗯。
其實,我看到這副字的時候就有一個想法,只是不知道現(xiàn)實不現(xiàn)實。
看到林牧猶豫不決的樣子,江思甜溫說道。
沒有什么猶豫的,現(xiàn)實不現(xiàn)實不重要,重要的是只要有一點可能就應(yīng)該去試試。
聽到江思甜鼓勵的話,林牧仿佛也受到了極大的鼓舞,于是不在猶豫,直說道。
如果當(dāng)年我的父親真的去過通遼那個地方,總會與當(dāng)?shù)厝私佑|的。
你說我要是派人去那邊走訪,找一些上了年紀的人詢問一下,會不會問出我父親當(dāng)年曾經(jīng)去過的蹤跡
江思甜聽到林牧所說立即心中一明,料想這些話他早就想到,于是問道。
我們?nèi)ミ€是合適的人選
我暫時沒時間,你也不能長時間離開特行小組。
合適的人選嘛,倒是有一個!
精英大隊所有人員的資料我都看過,其中有一個人便是通遼那邊的,并且順利通過了考核,現(xiàn)在就在精英隊里。
誰江思甜急忙問道。
你也認識,就是原屬xx特種部隊的成員,代號為‘不死鳥’的——皮立鵬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