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辰凌的心思有些飄。
她說的,我怎么可能看不上你,是什么意思
看上他了還是普通的恭維
鬼使神差般的,他低頭,吻了她的額頭,慢慢下移到她的嘴唇。
她的嘴唇很柔軟,吐氣之間,還帶著紅酒的熏香,和五年前記憶中的味道如出一轍。酒精,也讓他的思緒開始渙散。
他們?nèi)绻F(xiàn)在做了,會怎樣能不能讓她有離婚的念頭,加速離婚的決心。
這種想法一旦有,就好像中毒了一般,侵入整個腦細胞,占據(jù)整個思緒。
他吻的也越發(fā)的深入,手掌從她衣擺里面進去。
大腦里翻涌起了驚濤瀚浪。
她的芬芳,她貼合的呼吸,主導了他全部的思想。
想要更加的深入,不管不顧,和她在一起,帶她回國,給她幸福的生活,不讓她在顛沛流離,不讓她再被欺負受委屈。
她糾結(jié)怎樣才能跨出那一步??!
他用力的吻了她的嘴唇,自己也在理智和情感中強烈掙扎著。
白汐被弄疼了,半瞇起了眼睛,眼中迷蒙上一層薄紗,朦朦朧朧的,看著他。
紀辰凌發(fā)現(xiàn)她醒了,松開了她的嘴唇,但是手放的位置沒有變動,還在她衣服里面。
他擰緊了眉頭,目光灼灼的鎖著她。
他等她說第一句話,是接受他繼續(xù),還是直接給他一巴掌。
白汐也定定地看著他,聲音很輕柔,因為睡覺的緣故,又有些沙啞,紀辰凌,現(xiàn)在是真的,還是做夢啊
他的呼吸更緊了一些,你希望是真的,還是在做夢
白汐傻乎乎的笑了,如果是真的,我不敢。
那做夢你就敢了紀辰凌追問道,緊存的理智似乎快要在她的笑容里瓦解。
做夢不用負責,能跳出常理,不用理智,沒有后顧之憂,想干嘛就干嘛,我還做夢自己長出了翅膀會飛呢,有超能力。白汐笑著說道。
所以呢
白汐視線移到了他紅紅的嘴唇上,有些恍惚,舔了舔自己的嘴巴,口干舌燥的。
這個動作,對男人來說,更像是邀請。
他覺得有什么東西,在腦子里面炸了,低頭,吻上了她的嘴唇。
白汐軟的就像一灘水一樣,生澀地回吻著她,胡亂的脫著他的衣服。
紀辰凌配合著她,把西裝脫了,解襯衫的扣子。
她也微微坐起,主動的親了他的鎖骨,至肩膀,到頸窩。
嘴唇所到之處,濕潤的好像干燥的大地迎接了第一場雨。
紀辰凌把襯衫脫了,深深地吻了她,眉頭也緊緊鎖了起來,拳頭握的緊緊的。
他松開了她,雙手撐在了她的身側(cè),已經(jīng)到不想忍的地步了,小汐,這次別睡著,記得現(xiàn)在發(fā)生了什么,如果你還躲在龜殼里,那么你永遠只能成為一只縮頭烏龜,做不成蛇精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