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來瞧瞧有沒有什么問題。
是。
傅溫書走到兩人中間,仔細看著裙擺。
李嬤嬤見三人都站著說話,忙朝沈雨燃使眼色。
沈雨燃故作不知,她不想請蕭明徹進屋子去坐。
倒是長安機靈,笑道:既找著了物證,主子不妨坐下,讓傅大人好好看個清楚。
李嬤嬤見沈雨燃始終不說話,壯著膽子道:殿下,后院有個石桌,地方還算寬敞陰涼,殿下坐在那邊等候,要舒適些。
她雖是東宮做事的老人,可地位很低,平常連蕭明徹的面都見不到,今日還是頭一回跟蕭明徹說話。
一時有些緊張,生怕自己貿(mào)然開口,惹怒了蕭明徹。
誰知蕭明徹聞,欣然點頭。
李嬤嬤和紫玉立馬去備茶,沈雨燃心中無奈,恭敬地在前領路。
殿下請。
悅春閣修得軒敞規(guī)整,當中是沈雨燃居住的三間正屋,前院軒敞開闊,兩側是丫鬟仆婢的耳房,穿過正屋兩側的垂花門,便是后院。
前頭的庭院沈雨燃沒有動過,都是讓東宮花匠循例打理。
后院是她每日調(diào)脂弄粉的地方,是以后院每一處地方都是她親自布置的。
原本靠墻植的幾株芭蕉挪到窗前,每日晨起在屋里便能望到芭蕉。
石桌沒有擺在院子當中,而是挪到了海棠樹下。
海棠樹的話多和樹葉不算密集,暖光透過花瓣和樹葉落在身上,不會太陰涼,也不會太曬。
除此之外,院里養(yǎng)蓮的石缸、太湖石堆砌的假山,都經(jīng)過沈雨燃的調(diào)整,放眼望去,花圃亭堂、植木蓊茂,端是個幽靜秀致的所在。
臣記得,以前來過悅春閣,院子沒這么別致,想來沈奉儀頗費了一番心思。
沈雨燃的聲音溫軟:傅大人謬贊了,我整日閑著無事,瞎折騰罷了。
蕭明徹的記憶中,悅春閣只是個稀松平常的院子,沒想到后院被沈雨燃打理成這副模樣,原也想說兩句,卻被傅溫書搶了先。
聽著兩人的一問一答,心中又添了憋悶,沉默著坐到了石桌旁。
紫玉和李嬤嬤很快呈上茶點,一碟松子糖,一碟蜜餞青梅,一碟蕓豆糕,一碟鴛鴦卷。
按規(guī)矩,蕭明徹來了,沈雨燃需要親自伺候。
她先擺好茶點,又給蕭明徹倒了一杯茶。
蕭明徹沒有看她,隨意抬手去接,卻抓出了她的手腕。
隔著輕薄柔滑的衣袖,感覺到她手腕纖軟,不由心猿意馬。
沈雨燃微微蹙眉,他抓著自己手腕不放,是什么意思
就在此時,一直專心致志研究衣裳的傅溫書高聲道:找到了!就是這玩意兒。
什么蕭明徹回過神。
趁著他分心的空檔,沈雨燃不動聲色地抽走了自己的手腕,將茶杯放在了他的跟前。
殿下,你看這里,這塊污漬。
裙擺的下方,除了些已經(jīng)發(fā)黑的血污,還有一塊褐色的污漬。
是沾的泥土嗎沈雨燃問。
不是。傅溫書果斷道,這東西好比是狗吃的五石散,一旦聞著,便是隔著百丈狗也能聞著味追過來。
難怪,難怪那些狗只追沈雨燃,不咬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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