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建南抱著頭喊了好一會兒疼,才機械的出聲: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
他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些。
她和你說過什么。
傅景琛沉聲問。
想不起來了。
劉建南是真的想不起來了。
可是,男人引導著他,逼著他去想。
他好痛,頭好痛!
她說,她說——
劉建南痛苦的回憶著,呆滯的吐出一個一個字:既然死了,就要死得徹底才好……都要死,都要去死……不能讓他們有歸境的機會……
頭像是被大錘狠狠地砸著,太疼了,太疼了,說完這句,劉建南再也堅持不下去,哀嚎著倒在了床上。
傅景琛手中的筆,應聲而停。
現(xiàn)場陷入一片死寂。
幾個醫(yī)生連忙上前查看劉建南的情況。
先生,劉建南用腦過度,恐怕以后要成為一個傻子了。
一位醫(yī)生遲疑的說道。
不重要。
傻不傻的,不重要。
反正該說的都說了,已經(jīng)沒有價值了。
時九念靜站在原地。
指尖微涼。
沒有問出更多有效的消息,但至少讓他確定了,她母親的死,和那個黑玫瑰的圖騰有關系,還有歸境
莫非,這個勢力,在境外
她在沉思,傅景琛也在看她,想到那朵黑色玫瑰花,他終究還是朝著她走了過來。
有些話,必須問清楚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