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浩明等天驕,臉色驟變,不可置信地望向古祖,心中充斥著疑惑、憤懣和不甘。
他們對少族長之位,都志在必得,也自信自身底牌眾多,絕對可以力壓其他人,奪得少族長之位。
可萬萬沒想到,古祖竟然直接欽定江玄為少族長。
這場爭鋒,還沒開始,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
那他們此行算什么
單純是為了陪江玄,走個過場嗎!
幾人欲又止,想要控訴不公平,可面對古祖那不容置疑的神態(tài),心中不由地又起了怯意。
先是一指鎮(zhèn)壓江乾坤,又直不諱,不尊江玄者,見一個殺一個。
他們實在不敢拿自己的小命,去挑戰(zhàn)古祖的底線。
更受傷的自然是江乾坤。
先是接連三道圣級傳承,被江玄竊奪,此行神墓空手而歸,他堂堂陰陽圣地真?zhèn)?、江家四尊之?卻成了被釘在江家恥辱柱上的小丑。
古祖和山祖不僅不為他做主,還明目張膽地偏袒江玄,無情地將他鎮(zhèn)壓在地,像一只狼狽至極的喪家之犬。
現(xiàn)在,更是直接剝奪他們公平競爭少族長的權(quán)利,直接欽定江玄為少族長。
恨!
恨不公!
噗——
怒火攻心,江乾坤一口逆血噴了出來,血灑一方,再也承受不住古祖那一指恐怖的威勢,頓時昏厥了過去。
對此,古祖和山祖并沒有太過關(guān)注,甚至懶得再多看一眼。
心中已然對江乾坤,生出了厭惡之情。
妒心過盛,接受不了自己的失敗,這等心性,怎談大道,又能有幾分真心,為江家付出、奮斗
祖地試煉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爾等可以離去了。
山祖目光掃試過一眾天驕,最后落在了江玄身上,笑著挑明地對江玄道,你現(xiàn)在是少族長,不代表你就永遠是了。
貴為江家少族長,當無敵于同代,倘若哪日你被同代天驕超越,那你就自覺退位讓賢吧。
無論是那位血脈返祖的妖孽,亦或今日降生的神骨,還是我江家其他天驕……
山祖一邊說著,目光一邊從江浩明等人身上,一一掃過。
他和古祖欽定江玄為少族長,江浩明他們肯定心有怨氣,他不會明說什么,但也不妨給他們一點激勵、一點幻想,他們心中的怨氣,自然也就轉(zhuǎn)化為了前進的動力。
另外,這樣也可以鞭策江玄更加努力地成長。
畢竟……這小子這么茍,不給他一點壓力,他真能和當年那位一樣,茍到死也不渡劫。
果不其然,此話一出,江浩明、江楓和江北三人,眼睛皆是一亮,不約而同地望向江玄,眸底泛散著絲絲戲謔,以及深深的玩味。
他們現(xiàn)在也聽出來了,山祖他們明顯是已經(jīng)尋出了那位血脈返祖的妖孽,只是秘而不宣,應(yīng)該是對方現(xiàn)在還很弱小,尚未成長起來,所以以此方式保護對方。
而江玄被欽定為少族長,不是因為他有多強,只是山祖和古祖碰巧選中了他,給那位血脈返祖的妖孽充當擋箭牌,提防敵對勢力刺殺。
就算他們將來不能從江玄手中奪得少族長之位,當那位妖孽出世之后,江玄的少族長之位一樣得拱手讓出來。
更何況……江玄只有入神境,他們怎么可能勝不過江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