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辦案喜歡劍走偏鋒,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咱們這可是在賭,萬一服務(wù)器中什么都沒有,那咱們就騎虎難下了?!睆埢⒘劣行?dān)憂。
“現(xiàn)在這個案子越來越復(fù)雜,牽扯的人也越來越多,連副市長級別的官員,都牽扯進(jìn)來,我們不能再猶豫了?!标愱柍林潇o地說道。
他和張虎亮都是異地辦案,如果對方只是單純的犯罪分子,那還好說。
可是,牽扯到當(dāng)?shù)氐谋Wo(hù)傘,這就容不得他按部就班了。
萬一對方緩過氣來,搞不好一波團(tuán)滅的,就是他和張虎亮了。
“好吧,你是組長,我聽你的,這次帶過來的兄弟,都是自己人,不會在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掉鏈子?!睆埢⒘裂壑虚W過果決。
“來了,游艇出現(xiàn)了!”一名拿著望遠(yuǎn)鏡地外勤說道。
“游艇靠岸后,立馬上去抓人,抓到人后,啟用二號安全屋。”陳陽冷靜地下令。
等了五分鐘后,陳陽發(fā)現(xiàn),情況好像有些不對。
“游艇似乎熄火了,停在那里沒動。”剛才觀察的外勤說道。
“不管了,我們上快艇,主動靠過去?!标愱柼峡焱?。
為了防止意外,他還向海關(guān)緝私隊(duì),申請了兩條快艇。
“突突突——”
兩條快艇噴出一串水花,仿佛離弦之箭,靠向停在碼頭附近的游艇。
“太安靜了,游艇上面,好像沒人。”張虎亮皺眉。
就在這時(shí),開游艇的中年師傅,舉著雙手,走了出來。
“赫子銘呢?”陳陽惱火地問道。
“他在近海區(qū)域,就坐安全艇走了,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兒,我就是個打工的?!庇瓮煾禎M臉無辜。
“拷起來!”陳陽冷聲下令。
是否真的無辜,這個需要調(diào)查過來,才會知道。
他帶人上游艇,搜索了一圈,確實(shí)人去艇空。
“這么木箱子里,裝的什么,給我撬開!”陳陽注意到被釘死的木箱子。
立刻有外勤拿來撬棍,把木箱子撬開。
然后,大家都有些傻眼。
一個穿著性感比基尼的波斯貓,被捆住手腳,蜷縮在木箱子里。
“嗚嗚……”她嘴被膠布貼著,無法說話。
“草,赫子銘這混蛋,究竟在跟老子玩什么?”陳陽感覺今天的意外,實(shí)在是有些多。
“你是誰?”張虎亮撕開波斯貓嘴上的膠布。
“我是他請來陪玩的模特,睡了一覺醒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被裝進(jìn)了箱子。”茱麗葉滿眼驚恐地說道。
張虎亮打量了她幾眼,見她渾身上下,布料都沒幾片,也藏不住什么東西,就打算幫她解開繩子。
“等等。”陳陽瞇了一下眼睛。
“怎么了?”張虎亮疑惑不解地側(cè)過臉。
他覺得這個女人,沒什么可疑的,看起來就像是那種陪玩的花瓶,出現(xiàn)在游艇上,也很正常。
“你看她虎口。”陳陽冷靜地說道。
他可不會被對方漂亮的表現(xiàn)迷惑,從打開箱子的那一刻,他就在摸摸觀察茱麗葉。
雖然這個女人偽裝的很好,但是她虎口上的繭子,引起了他的警惕。
張虎亮得到陳陽提醒,也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女人,好像有些不對勁。
就在這時(shí),蜷縮在箱子里的茱麗葉,突然動了。
她用藏在嘴里的刀片,割開手腕上的繩子,手腕一翻,用刀片劃向張虎亮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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