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你是個廢物,只會拿女人撒氣?!标愱枬M臉鄙視地說道。
“那個背叛我的賤貨該死,要不是我找不到她,我早就弄死她了!”
“還有許小霞也該死,不潔身自好的女人都該死!”曹國華雙眼血紅,咬牙切齒。
“這么說,你承認殺了許小霞?”陳陽問道。
“不錯,我親手掐死了她,看著她哀求的眼神,我心里爽急了!”曹國華語氣變態(tài)地說道。
“這個畜牲!”在外面,隔著單向玻璃,正在旁聽審訊的葉茵,表情憤怒。
“秦龍的車禍,是不是也是你做的手腳?”陳陽繼續(xù)審問。
“不是,那個煞筆自不量力,對‘畫家’動了心思,死了也是活該。”曹國華說道。
“聊聊‘畫家’吧?!标愱栒Z氣淡淡地說道。
“我為什么要和你聊?”曹國華譏諷地看著他。
“對你這種人,我就不和你聊什么坦白從寬了,現(xiàn)在你落網(wǎng)了,‘畫家’在外面逍遙自在,你心里平衡么?”陳陽看著他。
曹國華的表情,開始變得難看起來。
陳陽在心里冷笑,一個會遷怒無辜女孩的男人,多半是心胸狹窄的。
他就不信,曹國華會犧牲自己,保護同伙。
“你抓不到‘畫家’的。”曹國華語氣悶悶地說道。
“能不能抓到人,是我的事兒。”
“說吧,‘畫家’究竟是誰?”陳陽緊盯著他問道。
“我不知道他真實身份,甚至每次和他見面,他打扮都不一樣,一會兒是中年男人,一會兒是頭發(fā)花白的老太太,我分不清他的年齡和性別?!辈車A垂頭喪氣地說道。
“看來,你什么都不知道,那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,你這位同伙,大概率會逃脫制裁。”
“他會拿著你賣命換來的錢逍遙,而你只能在監(jiān)獄,度過自己最后的短暫余生?!标愱柎碳ぶ?。
“放屁,我雖然不知道他身份,我知道他住哪兒,他在希爾頓酒店888號房?!辈車A滿臉不服。
陳陽立刻站起身,向外走去。
“通知隊里的人集合?!比~茵一直在旁聽審訊,對著身后的警察說道。
半個小時后,三輛警車停在希爾頓酒店門口。
“警察辦案,888房間的客人還在嗎?”陳陽一馬當(dāng)先,走進酒店。
“他在一個小時前就退房了?!鼻芭_小妹回答。
“跑了?”跟在陳陽身后的葉茵,眼中有些失望。
“帶我們?nèi)ニ块g。”陳陽表情平靜。
他在過來的時候,就猜到想抓到狡猾的“畫家”,沒那么容易。
888號是總統(tǒng)套房,十分奢華。
陳陽走進房間后,揮了揮手,兩名痕檢,開始仔細搜尋房間的痕跡。
“住在這間房的客人,叫什么名字?”陳陽問道。
“于飛,是個長頭發(fā)的年輕男性?!备^來的前臺小妹回答。
“把關(guān)于他的監(jiān)控調(diào)出來,我要看看?!标愱栒f道。
留下痕檢,繼續(xù)在房間搜查,他來到監(jiān)控室。
保安調(diào)出于飛的監(jiān)控,陳陽終于看到了,這位神秘畫家的廬山真容。
對方特別年輕,留著飄逸長發(fā),看著像個藝術(shù)青年。
“他和曹國華描述的不一樣,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實面目?”葉茵皺著秀眉。
“臉可以偽裝,手和脖子卻很難,你仔細看他的手,像不像中年人的手?”陳陽問道。
“不太像?!比~茵盯著電腦屏幕,搖了搖頭。
“你再看看這段監(jiān)控。”陳陽把監(jiān)控回調(diào),畫面中出現(xiàn)一個白發(fā)蒼蒼的老婆婆。
“兩人步態(tài)相似,這個老婆婆是他偽裝的?”葉茵心里一驚。
“不錯,化妝高手,可以改變?nèi)菝玻遣綉B(tài)卻很難改變?!标愱栒f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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