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眼中閃過一絲譏諷,他本來還在尋思,什么時候?qū)娪聞拥?,他覺得今天就不錯。
摟草打兔子,把那個招商辦肥頭大耳的曾局一起拿下,到時候拔出蘿卜帶出泥,肯定能扯出一窩貪官。
“陳局,我們今天剛認(rèn)識,我心里高興,你別急著走,我還有好東西要送給你?!焙娪乱荒樣懞玫卣f道。
“吃飯可以,收禮就算了?!标愱栕瞿W鰳拥?fù)u了搖頭。
“陳局,你誤會了,我可不搞行賄那一套,其實是請你幫忙來著?!焙娪氯撕軝C靈,立刻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幫什忙?”陳陽故作好奇地問道。
胡軍勇滿臉猥瑣地湊過來,把嘴湊在陳陽耳邊說道:“我們這里,有一些女學(xué)生不學(xué)好,老是想走捷徑,躺著賺錢,陳局替我批評教育一下她們,這也是引人走正道。”
陳陽差點被逗樂了,沒想到胡軍勇這家伙,顛倒黑白,還真是有一套。
既然他今天打算動胡軍勇,當(dāng)然要拿到證據(jù),想了一下,也就沒有拒絕。
陳陽裝作靦腆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說道:“我隨意就好,胡老板你決定吧?!?
祖德望在女秘書的攙扶下,滿臉醉意地站起身,說道:“我年紀(jì)大了,就不陪你們年輕人折騰,尋親的事兒,還拜托各位多上心。”
“祖先生,您就把心放肚子里,我就算掘地三尺,也要幫您把母親找出來?!焙娪麓蟀髷?。
“怎么說話呢,我們祖董的母親,健康長壽,可未必就不在了?!迸貢逯樣?xùn)斥道。
祖德望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,什么掘地三尺,這不是咒他母親死了么?
胡軍勇這才意識到,自己剛才說錯話了,打了一下自己的嘴,神色訕訕地說道:“口誤,口誤而已?!?
祖德望有些不高興地離開,包間里面就剩下陳陽和胡軍勇三人。
葉瀾在送祖德望離開時,給陳陽使了個眼色,讓他別擔(dān)心,說她會有所安排。
陳陽有葉瀾這么個內(nèi)應(yīng)在,也不怕著了胡軍勇的道兒,心態(tài)很放松。
“走吧,陳局,你一會兒千萬別客氣,盡管訓(xùn)斥,把她們訓(xùn)哭了,讓她們迷途知返才好!”
胡軍勇嘿嘿一笑,帶著兩人來到二樓,安排了兩個房間,彼此間隔一段距離,以防相互干擾而尷尬。
曾局對這樣的安排很是滿意,畢竟他年紀(jì)比陳陽大,此處隔音又不好,若房間相鄰,他怕自己先結(jié)束而難堪。
他朝胡軍勇投去贊賞的目光,隨后走進(jìn)靠近樓梯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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