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雖然得意,但該做的面子活,一樣都不少。
連市電視臺一檔熱門綜藝節(jié)目的當(dāng)家主持人,也被他花重金請到了喪宴現(xiàn)場,為吳家主持這場喪宴。
身段豐腴,穿著白色旗袍的美女主持人,漂亮搶眼,胸前別著小白花,臉上掛著哀痛的表情,不知道的,還以為墻上掛著的,是她的爹呢。
就在這時(shí),前來參加葬禮的一群社會人士有些躁動,紛紛退向兩邊,讓開一條路。
一位穿著黑色牡丹繡花旗袍,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,孤身一人,走了過來。
跟那些帶著浩浩蕩蕩的小弟,前來參加葬禮的社會大哥不一樣,這位少婦雖然孤身一人,但是身上的氣勢,卻不弱于任何人。
陳陽看到不少社會大哥,都用敬畏的眼神,看著漂亮少婦,好奇地問道:“這女的誰呀,看起來很有排面。”
“洪門老門主的兒媳婦慕千秋,放在道上,那就是妥妥的江湖大嫂,地位極高?!睆埢⒘列÷暯榻B道。
“什么時(shí)候,咱們警察辦案子,還需要看這些社會人臉色了?”陳陽嘆了口氣。
“洪門可是個(gè)世界組織,你別拿那些在市里欺行霸市的黑惡勢力作比較?!睆埢⒘量嘈χf道。
如果只是濠江本地的道上勢力,他也不會有這么大壓力了。
而且吳家經(jīng)過這么多年的發(fā)展,該洗白的早就洗白了,想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打掉,根本就行不通。
同樣是穿著旗袍,慕千秋一登場,直接把那位電視臺的美女主持,壓的黯淡無光。
她走到靈前,給吳合舟上了三炷香,行了洪門的江湖禮。
陳陽挑了挑眉,他不是沒接觸過在江湖上混的女人,但是慕千秋身上的氣質(zhì)很特殊,身上的江湖味特別純粹,如果硬要形容,有點(diǎn)像小說里面的女俠。
舉手投足,跟周圍的環(huán)境格格不入,給人的感覺,就仿佛不該生活在這個(gè)時(shí)代一般。
“話說,張哥,你一會兒打算抓誰,我給你幫忙?!标愱柡苤v義氣地說道。
徐源坐在車?yán)餂]有下來,只有他和張虎亮混了進(jìn)來,周圍全都是一群穿黑西裝的社會人。
“看見那個(gè)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沒有,他叫吳俊,吳天昊的小兒子,抓得就是他。”張虎亮說道。
“臥槽,這可是條大魚,你不會是打算單槍匹馬抓他吧?”陳陽瞪大了眼睛。
他一直覺得自己辦案子很莽,但他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,張虎亮比他還莽。
“怎么可能,我又不傻,我剛才已經(jīng)呼叫增援了?!睆埢⒘翛]好氣瞪了陳陽一眼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