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令夫人倒是站了起來,不過神態(tài)分外的倔傲,她淡淡的挑眉望著陸嬌道:原來是同知夫人,我是鄭縣令的夫人,同時也是南陽伯府的小姐。
陸嬌喔了一聲,原來是南陽伯府的小姐,難怪如此倔傲的,不過南陽伯府恐怕不會把嫡小姐嫁給一個小小的縣令,最大可能是這個小姐兒是庶出的,所以才會被南陽伯府拿出來嫁給小縣令。
陸嬌正想著,一側(cè)的張娘子笑著開口道:縣令夫人怕是不知道,謝同知和令夫還是同窗好友呢。
縣令夫人聽到張娘子的話,哼了一聲。
陸嬌倒是一臉奇怪的望向了張娘子:縣令大人和云謹是同窗
陸嬌想到之前蕭管家稟報的消息,說謝家老宅謝大強和新來的縣令走得近的事,這位縣令如果和謝云謹是同窗,他就應(yīng)該知道謝云謹和謝家人的關(guān)系不睦,那他這么做可就別有用心了。
陸嬌望著張娘子,張娘子飛快的說道:就是原來和謝大人走得近的鄭公子啊。
陸嬌先沒在意,待到細想,一臉的不敢相信,她掉頭望了縣令夫人一眼,不會是她搞錯了吧,姓鄭的縣令,不是鄭志興,若是鄭志興的話,縣令夫人應(yīng)該是祝寶珠才是啊,怎么成了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了。
不過陸嬌還是下意識的問了縣令夫人一句:縣令是鄭志興。
縣令夫人哼了一聲:他是我夫君。
縣令夫人想到自家夫君和她說的那些事,她就氣惱不已,什么同窗好友,就是一個小人罷了,自己的夫君和他關(guān)系那么好,在他受傷癱瘓的時候,去看他,送錢送東西,結(jié)果他找到關(guān)系,竟然不知道幫助自家的夫君。
縣令夫人很是為自家的夫君打抱不平。
陸嬌的臉色難看了,她難以置信的望著縣令夫人,沉聲開口道:鄭志興的夫人不該是祝寶珠嗎怎么成了你了
縣令夫人聽了陸嬌的話,臉色一下子變了,她不喜的說道:祝氏那個鄉(xiāng)下女人如何當(dāng)?shù)梦曳蚓恼?謝夫人請不要搞錯了,我才是鄭家的女主人,祝氏只是一個妾。
陸嬌想到了天真爛漫,可愛又熱情的祝寶珠,只覺得心中一股難受之氣涌了上來。
現(xiàn)在她也算是明白了過來,鄭志興勾搭上南陽伯府的這位庶女,把自己的妻子乏成小妾,自己娶了南陽伯府的庶出小姐,然后借著南陽伯府的勢力,謀了清河縣令的職位。
陸嬌甚至猜測,他很可能不僅僅是搭上南陽伯府,而是搭上了別的什么人,例如晉王,不要怪她多疑,他一來南陽縣就勾搭謝大強的行為,擺明了是和謝云謹不對付,他身為謝云謹?shù)耐?明知道謝云謹和謝大強不對付,還和謝大強走得近,是人都知道他別有用心。
這一刻陸嬌對于這個鄭志興,厭惡至極。
她看都沒看一眼眼面前的所謂的縣令夫人,帶人走到正廳一側(cè)的位置坐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