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內(nèi)的事情似乎隨著我的葬禮都告一段落。
所有人的工作都回到了正軌上,就連裴谞也不怎么繼續(xù)裝深情了。
張勝楠時不時會和我吐槽一下裴氏的情況。
支持裴譯的股東不少都被裴谞收購了股權,裴氏股權重組,裴谞算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有。
而且還有人扒出,想當年裴谞父母也都是有股權的,只不過是被裴老爺子收回去了。
按理說,父母和子女都是遺產(chǎn)第一繼承人,自然裴谞也有份。
不知道是裴老爺子又看好裴谞了,還是挨不住壓力,最后把一部分股權給了裴谞。
而裴谞給我的1%股權也被要了回去。
那天張勝楠去辦手續(xù)的時候,整個人都要氣瘋了。
“給出去的股權竟然還要回去?他真是臉大。”
“他說什么你們還沒結婚,那這部分股權就不能給你,你字都簽了!”
“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!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裴谞這樣?”
她聲音越來越高,可見是氣得不輕。
不過我就淡然許多,一開始我就知道裴谞這股權給的心不甘情不愿。
當時我簽字其實也是為了讓他放心。
裴谞一直疑心很重,我要是不簽字,他沒準會以為我還有別的想法。
我都不愛他了,如果不是為了點什么,怎么會和他在一起?
我確實也沒想要他的股權。
裴家人都這樣,不愿意大全旁落。
他爺爺這樣,他也這樣。
只是我沒想到他真的會去要股權,而且我死還不到一個月。
張勝楠本來還想幫我保留股權,只是最后裴谞連律師都動用了,她也沒辦法。
“江夏,其實我當時真被嚇唬住了,說什么我是侵占,還說要告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