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頓了下道:“他手臂受了傷,但現(xiàn)在我不好直接過去看他,明日還是寫封信問問他吧?!?
月燈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姑娘不知道,你騎在那馬上多兇險(xiǎn),要是姑娘從馬上落下來被馬踩了,我都不敢想。”
“當(dāng)時(shí)元二爺騎著馬就過來,那馬跨過圍欄,跟道風(fēng)似的,那一刻我心里竟有些放心了?!?
“覺得只要有元二爺在,姑娘就一定不會(huì)出事。”
姜稚衣怔了怔,又想起元策馬上那話,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。
到了晚上的時(shí)候,張貴妃的人卻來了一趟。
送了十幾個(gè)盒子的禮,專是為今日五公主那事賠罪的。
姜稚衣因著身上有擦傷,也沒到前廳去,只是后頭父親將張貴妃送來的賠禮全送到了姜稚衣的房里來。
他看向半靠在床上的姜稚衣欣慰道:“你如今與元策的婚事定了,居然連張貴妃都來給你送賠罪禮?!?
“可見你身份不同往日了,你一定要抓牢這門親事?!?
這種話姜稚衣這些天已不知聽了多少,她臉色乖巧的應(yīng)下,眼底深處卻是一股落寞的疲倦。
第二日姜稚衣起身坐在桌案前寫信。
只是這信卻為難的她坐在案邊半晌也不知道該怎么落筆。
她腦中總是浮現(xiàn)出元策昨日那冷清疏遠(yuǎn)的臉。
自從那夜之后,她就覺得他變了。
也是,她也明白自己那夜的話有些絕情。
她也拿不準(zhǔn)圣上賜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,又不好問元策,怕他多想,左右為難下竟遲遲落不了筆。
雋秀的身子上的白色中衣單薄,月燈過來拿著衣裳過來披在姜稚衣的肩上,又輕聲道:“姑娘要寫不出來,就明日再寫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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