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歡歡，好久不見?！?

沈清清笑容得體，說話時，眼神卻有意無意掃過門口。

“沒想到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防空導(dǎo)彈的副總設(shè)計師了，這么多年沒有你的消息，我還以為……”

“算了，不說這些，這次回京你要不要去看看老爺子，他現(xiàn)在年紀大了，經(jīng)常說起以前的事，常和我提你?！?

“可我和時衍都沒有你的消息，也不知道該怎么提，你當初一聲不吭地走，真是有點太任性了。”

夏時歡面色平靜，似乎沒聽到她那些夾槍帶棒的指責(zé)，和若有若無的炫耀。

只低頭掃了一眼沈清清胸前的工作牌。

淡淡道：“沈記者，請問你的這些發(fā)是會議提問，還是單純敘舊？”

緊接著，不等沈清清回答，她又繼續(xù)說道：“如果是提問，與會議無關(guān)，敘舊的話……改天吧?！?

說完，她便收好東西，扶著穆老，在眾人的保護下離開了會場。

不遠處。

不知道兩人究竟說了什么的賀時衍，只是目送夏時歡離開的背影，久久沒能回神。

眾人散去，沈清清這才狠狠地跺了一下腳。

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。

而賀時衍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，就好像沈清清這個人不存在似的。

……

回到紅旗車里。

穆老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種復(fù)雜而深邃的神情，混合著釋然、感慨與少許哀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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