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三個(gè)栓馬樁子上都吊著人,兩個(gè)血糊淋拉的人,都看不清人模樣了,另一個(gè)樁子上背對背綁著兩個(gè)人,一個(gè)是胡廣本的老婆,還有一個(gè)是老王婆子,
剩下的幾個(gè)人都捆得四馬倒攢蹄扔在一邊,
這老王婆子滿臉都是血,幾道爪痕從她額頭直到下巴,肉直翻翻著,這一看就是唐麗茹'九陰白骨爪'的杰作,
而在一邊,秦慶貴和一個(gè)公安大隊(duì)的同志一臉無奈的攔著唐麗茹,
大寶喝了一聲:"別鬧了,怎么回事?"
秦慶貴苦笑了一聲:"本來唐麗茹是在抓錢婆子這兩個(gè),結(jié)果這個(gè)姓王的老娘們兒認(rèn)識(shí)這個(gè)錢婆子,她就說…"
秦慶貴還沒等說下去,就見老王婆子厲聲大叫:"姓錢的,等咱倆出去,你再弄倆個(gè)賤貨賣給我,多少錢都行,我要把這幫賤貨綁在大街上,隨便村里的哪個(gè)男人都可以和她們睡覺…"
那邊錢婆子虛弱的回了一句:"你說的對,我特么再給你拐十個(gè),我不要錢,這幫賤人就是該死?。?
唐麗茹聽了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了,
秦慶貴咧咧嘴:"看看,就是這么說的。"
大寶心里跟明鏡似的,老王婆子的傻兒子一死,她活著也就沒啥意思了,所以精神都不好了,
至于錢婆子,那是只求速死,活著太遭罪了。
大寶笑了笑,擺擺手:"走,咱們?nèi)コ燥?,這里讓唐小姐幫咱們看著。"
秦慶貴倆人一愣,孫謙笑著過去拉他們:"走走走,這里味兒太難聞了。"
他們往外走,大寶回頭沖唐麗茹微笑著說道:"差不多就行了,明天公審公判大會(huì),還要把她們拉出去游街,你玩一會(huì)兒就過來吃飯吧。"
唐麗茹一愣,隨即低下頭嗯了一聲。
大寶他們出了馬廄,剛走不遠(yuǎn)就聽到求饒聲和慘叫聲,
"姑奶奶,你饒了我和我兒子吧,啊,啊…"
"哎呀哎呀,你個(gè)瘋子,撓我干啥?疼死我了,是老王婆子罵你,我一聲沒吭,你撓我干啥呀?啊…啊…"
孫謙咧咧嘴:"丫真變態(tài)。"
大寶笑了:"胖子,這是她的人生里第一次蛻變,從今往后,再也沒有任何的人和事能夠讓她懼怕,因?yàn)樗菑臓€泥里爬出來的,沒有什么困難是不可以解決的,
你想想,未來亞洲船王的唯一繼承人,掌管千百億的資產(chǎn),哈哈,還這么變態(tài),就問你可不可怕?"
孫謙也哈哈大笑:"可怕,當(dāng)然可怕,不過唐麗茹不可怕,是你的話可怕,還千百,還億?怎么可能呢?誰能有那么多錢?"
大寶摟住他的肩膀,捏著他的胖臉,大聲的說道:"胖子,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。"
"疼疼疼疼,你又掐我臉,我特么咬死你?。?
"哎呀逆子!敢咬你爹我…."
倆人嘻笑打鬧著越跑越遠(yuǎn)…
....
韓千月晚上沒有回派出所來睡覺,她在區(qū)里參加會(huì)議,主要內(nèi)容是明天的公審公判大會(huì),本來擬好的名單,大寶派謝明又送來了幾份材料,